“師父。
”
“這是什麼水?”
“喝就是了。
”何雨柱不耐煩地回答。
“哪兒這麼多廢話,休息好了繼續練。
”
這時,陳雪茹笑吟吟地走到何雨柱身旁,有些撒嬌地說:“師父。
”
“叫你師父還挺**的,”她又問,“晚上我也可以叫你師父嗎?”
何雨柱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
周一的時候,四合院裡因為沿街房打了人,許大茂堅持要報警。
最終,許大茂得到了三塊錢賠償,而沿街房被拘留了一個晚上。
一個晚上的拘留并沒有給沿街房造成多大傷害,名聲也無大礙。
畢竟,沿街房與賈東旭的情況不同。
沿街房屬于正面沖突,人在世難免會有争執;而賈東旭則是偷摸着搞破壞。
偷竊和破壞都是惡劣的行為,但賈東旭一人全占了,所受懲罰不一樣是理所當然的。
軋鋼廠裡,
易中海和劉海中吃過午飯,趕緊往食堂跑。
到了吃飯的時間了。
如今的軋鋼廠已是純正的國營企業。
過去,工人常抱怨食堂的飯不好吃,且分量不足。
其實分量小是情有可原的——物質日益短缺,每人的分量減少也是常态。
然而,難吃則是不能容忍的。
“據說今天換了新的廚房團隊,”有人大聲說道,“原先做豬食的那個班底已經被徹底辭退。
”
劉海中接着說道:“隻是不知道新來的會怎樣。
”易中海并未多言。
對于他來說,這事兒無所謂,因為他家底還算充裕,回家可以再補充一些食物。
但對于劉海中來說,這卻是重要的——一家人等着他來養活。
所有的人都滿心期待今天的食物能有所改善。
易中海和劉海中走進食堂排隊,注意到工人們的碗裡的菜品确實較以往更有賣相。
很快輪到了他們打飯。
窗口内的打飯人讓他們感覺十分面熟,仿佛在哪裡見過似的。
此刻,那人看到了易中海立即熱情起來:“喲,這不是易大爺嗎?好久不見了。
”
易中海也被對方認出了,但他想不起這是誰。
“你是……?”
“我是華興樓廚房的班底啊,”對方說,“我是何雨柱的師兄,趙鑫!雖然我沒見過你,但聽過關于你的傳說。
”
趙鑫自然聽說過易中海的各種傳言。
他知道易中海有很多心思,名聲不太好。
而且他是何雨柱團隊的,跟着何雨柱混飯吃。
如今華興樓的廚房分為了兩部分,其中一小部分轉移到了這個軋鋼廠。
雖然這裡的主廚并不是趙鑫,但是他也算是他們的師兄弟。
他是何雨柱的師兄弟。
自然也是何雨柱的人。
易中海之前是如何對待何雨柱的,大家心知肚明。
不僅從何雨柱口中聽過這個四合院裡的人各個是畜生,
就連周圍的居民也都這麼說。
人心叵測的四合院。
趙鑫看到面前這兩位老大爺落到了自己手中,
臉上露出了笑容。
“來吧。
”
“一大爺,我幫你打菜吧。
”
趙鑫接過飯盒,象征性地添了些水煮白菜和一點兒粥,
遞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整個人愣住了。
見鬼,就算供奉菩薩,也不會比這個更少了。
“就這麼點?”
“就是這麼點。
”
趙鑫肯定地回答。
“每人都是這樣。
”
“因為是熟人就不能搞特殊化。
”
易中海急了。
就算他并不太在意飯菜的味道,但這點兒分量哪夠啊,下午還要幹活呢。
搞特殊?
這顯然是在給他小鞋穿。
易中海很想發怒,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
如此對待工人,遲早會有辦法收拾他們的。
易中海離開了,緊接着劉海**現了。
趙鑫也認得劉海中。
畢竟何雨柱結婚的時候,四合院裡很多人都參加了婚禮。
趙鑫以同等的标準給劉海中打了份飯。
與易中海不同,劉海中不喜歡憋着,立刻發火了。
“就這麼點兒?”
“這是什麼意思?”
“這點兒夠誰吃?”
“下午還得幹活兒呢。
”
“這不是欺負人嗎?”
趙鑫淡淡地說。
“都這樣。
”
“飯菜現在少了,每人都是這分量。
”
“再多給你添的話。
”
“後面那些工人咋辦?得為别人考慮啊。
”
還沒等劉海中反駁,後面排隊的工人們不樂意了。
“快點,現在特殊時期,大家都一樣。
”
“别磨蹭了,後面人還等着吃飯呢。
”
“這麼大年紀的人了,覺悟能不能高點?”
劉海中原打算大怒一場,
結果直接被人澆了一盆冷水,連火都發不出來。
劉海中無可奈何,
隻能拿着碗走了。
劉海中和易中海都被氣了個半死。
坐在一起,連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