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何雨柱講的話,陳雪茹是真正相信他的。
陳雪茹無論遇到何種事都會無比地依賴于他。
“是真的嗎?”
“那當然了”。
陳雪茹很好寬慰,僅是簡短的對話已足夠令她破涕而笑。
“既然這樣我信賴你的方案。
”
“那打算在什麼時候開班指導呢?”
“明日吧。
”
“可以的”。
另一方面,許大茂内心感到十分壓抑,在外遊蕩直到傍晚時才返家。
許大茂原本就性格惡質,現在的怨恨日益加重。
就如早些時高美燕提到那樣,現今狀态下的許大茂跟殘疾人幾乎無差别了。
雖然被看不起為徒弟的存在,但對此許大茂卻不認為這是什麼問題。
究其緣故就是,他的年齡僅是在十九歲之間,本應該是學徒的歲月了,不過身理障礙讓許大茂感到絕望。
就算是面對讓他懼怕無比的人何雨柱,他也得找到方法令何雨柱遭受同等報應。
明處打不過,不妨從背後下手。
比如使用毒物。
讓何雨柱遭受和自己類似痛苦命運的**。
此時的許大茂憤怒無比,越思量越發不可收拾。
在他心中,這已經是唯一選擇,
否則對不起自身的遭遇,也對不住如今半殘的身體,
于是許大茂開始策劃着如何報複對方,
就在進入院子之時,
碰到了前來詢問的閻埠貴,“哎喲,怎麼愁眉苦臉的?”
“今早聽說你是去找姑娘相親去的,瞧你這一臉喪樣子,肯定是黃咯。
”
閻埠貴臉上露出明顯的優越。
終究在閻埠貴眼裡,許大茂就跟何雨柱一樣讨厭。
純粹是個惹人生厭的家夥。
眼見許大茂這般難堪,身為文曲星的閻埠貴自然得來幾句暗諷。
“我說你怎麼這麼急躁。
”
“你至少等你這隻手恢複之後再去嘛,現在這樣吊着手,女方見了肯定會認為你是個病秧子。
”
“誰願意跟病怏怏的人結婚?”
這話刺痛了許大茂,他頓時惱火了。
“我結不結婚關你什麼事?”
“老頭,我還年輕,就算兩年後再娶親也不晚。
”
“你現在這樣焦急,是不是怕到時候你看不到了?”
“你管那麼寬幹什麼?去看看你那個閻解放吧。
”
“他比我年長幾歲,褲裆都起虱子了,你還得照顧好你的兒子。
”
這番話語直擊閻埠貴的心,令他怒不可遏。
然而閻埠貴就是這樣一個人,總是喜歡去教訓一番他人,但卻往往說不出什麼來,特别是在許大茂和何雨柱這些人面前,隻能接受批評。
自從當上院中的第三位老人,他更是一言不合就發難。
許大茂的這種無禮言語,确實讓他措手不及。
但是他立即用笑容掩飾,回應道。
“沒事,閻解放今日相了親,并且兩人相處融洽。
”
“明天會把她領回來。
”
“好事将近。
”
閻埠貴的這番話讓許大茂心底發沉。
明天就把她帶回家?
這次婚姻你們就别想實現了。
次日,果然!正如閻埠貴所言,閻解放将他心儀的對象帶進了四合院。
她就是于莉!
于莉進入四合院時,立刻圍滿了人,所有人都贊于莉賢惠能幹。
她的容貌清秀,并顯機敏靈動。
這樣一個讨人喜歡的女孩,在哪兒都受歡迎。
這句話确實不假。
如今的于莉正值年輕,面容清純嬌美。
在未了解到其真實個性之前,任何人都會對于莉産生好感。
于莉此時害羞地低着頭。
身旁的閻解放為她開路說道,“請大家讓一讓。
”
“這位姑娘也很害羞的。
”
“别像參觀動物似的圍在她身邊。
”“請大家讓讓。
”
說完後,在閻解放的帶領下,兩人一同走進了閻埠貴家門。
剛進門後,閻埠貴夫婦表現得很熱忱。
畢竟這是關乎兒子未來的要事,務必展現得更為親切些。
稍不留神這已經上門的兒媳就要跑了。
入座後,桌上有大概十餘顆花生米。
三大媽原先還打算多放一點。
然而,閻埠貴阻止道:“象征意義就好。
”
萬一全讓于莉吃光了,事情又不順。
那豈不是損失許多花生嗎?就不劃算了。
閻埠貴的手指頭快速地彈動着,發出清晰的聲音。
很快,幾人圍坐在一起閑聊,場面還算和睦。
通過對話,于莉能感到閻埠貴這個曾經的小學教師的确有一定的文化水平。
雖然他家境一般,但這似乎也不是特别大的問題。
而閻解放對她也不錯,算是一個理想的選擇。
“砰!”就在這個時候,大門一下子就被推開,出現了一個大家都熟知的身影,他就是許大茂。
許大茂一現身,大家原本的好心情馬上消失無蹤,特别是閻埠貴,他是最不願意意見到這位不速之客。
每次許大茂一來就沒好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