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是得到了征用,也不至于讓《人民日報》的社長出面啊。
陳雪茹受寵若驚,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我就是!”
陳雪茹立刻讓出一個位置。
“請進。
”
“到裡面說吧。
”三人進入客廳!
陳雪茹趕緊起身給他們倒水。
“你們先請坐,我去給你們倒水。
”
她不僅僅是為了倒水,更是要從卧室裡拉出正在讀書的何雨柱來幫她壯膽。
畢竟那首歌詞根本不是她寫的。
如果出現問題,隻能指望何雨柱幫她解圍了。
很快,陳雪茹拉着何雨柱來到客廳。
“我介紹一下。
”
“這位是我的丈夫,他叫何雨柱。
”
聽到這話,範長江與他身後的兩位同事站了起來。
他們三人都面露驚喜。
“你是陳雪茹!”“何雨柱!”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何雨柱的妻子啊。
”“怪不得聽這個名字這麼耳熟。
”
範長江心中震驚。
對何雨柱他們自然熟悉。
畢竟是多次将其事迹編入報刊的人,怎麼可能不認識呢?那些關于他“京城最牛廚子”之類的故事都是親自發布的。
見到何雨柱時,範長江主動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說道:“久仰大名了。
”
“上次關于你的報道我還是親自審核的呢。
”何雨柱露出微笑,顯得十分親切。
範長江接着說:
“不過,這次可不是找你來的。
”
“我們其實是來找你妻子的。
”
“陳雪茹同志送給了我們報社一首詞。
”
“‘我和我的祖國’。
還記得吧?”
陳雪茹與何雨柱點了點頭:“記得。
”
就在兩天前的事情。
範長江坐了下來,開始解釋道:“本來我們不想打擾你們的,但形勢所迫。
”
“有關紅歌這件事啊,上級催得比較急。
”
“況且,制作一首歌的周期相當漫長。
”
“所以我們要加快每個環節的進度。
”
“我們覺得,陳雪茹寫的詞非常好。
”
“大家也都認為很棒。
”
“因此決定采納這首詞。
”
聽到這裡,一旁的陳雪茹緊張地抓住了何雨柱的衣角,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心怦怦直跳。
盡管陳雪茹一直信任何雨柱的能力,
但是在這衆多歌曲中能夠被選中幾率實在是極小。
出乎意料的是,他們真的選中了。
這令陳雪茹對何雨柱更加欽佩。
而眼下更讓她感到緊張的是:她的名字即将載入紅歌史冊。
換誰都會緊張。
而現在,《人民日報》的社長也親自到場了,大家都不清楚他的意圖。
可能他是來驗證歌詞的真實性的。
這一情形讓陳雪茹變得極為緊張,甚至啞口無言。
這時候,範長江又開口了:“這樣啊……一般情況下,缺乏音樂背景的創作歌詞往往十分規整,但你提交的這首歌詞卻并不工整。
”
“這一點或許能說明另一件事:你們很可能已經有了這首歌的譜曲版本。
我說得對嗎?陳雪茹同志?”
面對這個問題,陳雪茹一時語塞,不知所措。
“啊!”
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更用力抓緊何雨柱的衣襟。
此時,何雨柱果斷地接過了對話。
“确實如此!這首歌詞是我妻子所寫,譜曲則是由我來完成的。
”
“我也認為這歌詞很好,雖然不夠工整,但我還是有一些音樂底子。
所以我根據她的文筆進行了曲譜創作。
”
聽罷,範長江立刻笑逐顔開。
“真的?那我們可以看看你的譜曲嗎?”接着他對陳雪茹點頭示意,“曲譜應該在你的桌上了,你帶我們看看吧。
”
緩過神來的陳雪茹,立刻跑去拿來了曲譜。
很快,她就回來了。
雖然陳雪茹讀不懂曲譜上的符号與線條,但她内心的震撼難以形容——她從沒想過丈夫何雨柱竟然還能譜曲!
心中不禁慶幸自己有了這位優秀的丈夫。
然後,陳雪茹将曲譜遞給了何雨柱,而何雨柱又把它交給了範長江。
範長江開始根據曲譜低聲試唱,臉上滿是對眼前成果的肯定。
“好旋律!佳句!”
“不過我自己演唱的效果不佳,喬麗,你來試唱一段吧。
”
喬麗拿到曲譜,卻有點為難,不知從何處下手,甚至顯得不知所措。
“對不起社長,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嚴重的五音不全,每次我唱出的聲音簡直是**現場。
”
旁邊的蘇勤見狀也立刻擺手謝絕。
“我不适合唱這個曲目。
”他也謙虛道,“我對聲音掌握也不熟練。
”
就在衆人都感到為難時,何雨柱毅然站出來承擔起了這份職責。
這裡唯一能夠唱出來的恐怕也隻有他自己。
陳雪茹雖然有好的聲樂條件,卻看不懂譜子。
聽到何雨柱自告奮勇後,在場所有人都稍顯意外:何雨柱竟也擅長演唱?
即便在家裡,他也很少展現自己的唱功,隻是默默地欣賞和做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