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還是會留些家業與你們,不至于風餐露宿,吃酒聽曲的銀子,也不會短了你的,并且本王會給你弄個閑散的官職,也好有些體面。
”
賈蓉聞言,心下微微一喜,應道:“謝過王爺。
”
雖說沒有國公府的爵位,可是既然有銀子吃喝,又能得一個官職,到底不差,相較于以前被父親威壓的時候,不知好了多少倍,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此刻賈蓉看向水溶的眼神之中,卻是多了幾分感激之色。
水溶見狀點了點頭,也不奇怪賈蓉的态度,原着中他不就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來自于賈珍對于兒媳婦的關愛,現下不過是換了一個人而已。
旋即水溶面色沉了沉,清聲道:“蓉哥兒,醜話說在前面,不該胡沁的事情就不要多嘴,管不住嘴的話,别到時候本王親自幫你管。
”
其實對于賈蓉最好的做好就是讓他徹底張不開口,隻是賈蓉并沒有什麼大錯,反而是水溶對不起他在先。
隻要賈蓉安分守己,水溶不介意花些銀錢養着,左右甄畫還需要賈蓉這個“丈夫”,沒必要把路走絕。
就算賈蓉糊塗,把事情露了出去,水溶也不擔心,賈蓉敢說,也得有人敢信,拳頭大才是唯一的真理。
賈蓉聽出了水溶的言外之意,心下一怔,忙應道:“王爺放心,我不會去多嘴咂舌,以後在府裡,甄姑娘說了算。
”
水溶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輕聲道:“好了,你先去隔間歇歇,本王還有事與畫兒說道。
”
孤男寡女的相處不大适宜,有賈蓉在的話就無需擔心這些。
賈蓉聞言心下了然,應了一聲,便獨自去了隔間。
此時,水溶才擡眸看向倚坐在錦塌上的麗人,隻見其一雙秋水明眸瑩潤如水,明媚的臉蛋兒上笑意盎然,見少年望了過來,甜甜的喚道:“表哥.....孩子踢我了。
”
吳侬軟語的,膩的人心尖兒發顫。
聞得此言,水溶眉頭挑了挑,心下不覺好笑,起身朝着甄畫走了過去,語氣中見着關心道:“我來看看。
”
麗人撒嬌,這有什麼法子,何況甄畫懷的還是他的孩子,也隻能順着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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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畫美眸漣漣的看着少年,見其眉眼盡顯溫情,隻覺心頭甜蜜,語氣悠悠道:“孩子第一回見到了爹爹,心裡高興哩。
”
孩子高興便踢她,跟孩子爹一樣,總要弄她的不上不下的。
聽着麗人略顯幽怨的語氣,水溶心下也是明了,從甄畫懷孕算起,已然過了三個月,這是在怪他冷落了這對母子。
隻是這也怪不得水溶,誰讓他不在京城,況且就算知曉,兩人的身份也不便過多交流。
水溶手兒輕撫上麗人的小腹,似是安撫,輕聲道:“這不是來看孩子了。
”
甄畫聞言,清澈的明眸眨了眨,眼波流轉,甩了甩手中的繡帕,側過身子輕哼道:“孩子看過爹爹了,表哥可以走了。
”
水溶見狀微微蹙了蹙眉,心下頓覺無語,原本甄畫是個甜心的表妹,眼下倒是不講理起來。
莫不是懷着孕,脾性見差了?
輕輕環住麗人的柔軟腰肢,水溶湊過去親了一口那俏麗豐潤的臉蛋兒,道:“多大的人了,還使小孩子脾性,孩子在你肚子裡,我來看孩子不也就是來看孩兒他娘。
”
聽見“孩兒他娘”的話兒,甄畫心兒都酥了,複又翻過身子來,湊在少年的懷中,語氣嬌柔道:“表哥,你都不知道我曉得有了身子後心裡有多擔心。
”
說着,甄畫隐隐抽泣起來,似是要發洩這段時日的惶恐不安。
水溶輕撫着麗人的螓首,眉眼見着溫情,柔聲道:“好了,你先前也看見了,賈蓉那兒我都叮囑了,以後不必擔心。
”
哎,這甜心表妹,性子軟乎乎的,怕是得知有身子的時候吓壞了吧,再加上有身子的人情緒難安,怕是這段時日不好過吧....
甄畫聞言,擡起挂着兩條淚痕的嬌媚臉蛋兒,美眸盈盈的看着少年,清聲道:“我就是怕事情傳了出去,有損表哥的清譽,那時,我便以死明志,也絕不連累表哥。
”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不滿的捏了捏麗人漸顯豐潤的臉蛋兒,罵道:“胡沁些什麼,好了,以後安心養胎,不要想有的沒的。
”
瞧瞧這個甜心表妹,一心一意的為他着想,這樣的表妹,誰能把持的住,真真是愈發惹人憐惜。
至于說清譽,去他..的清譽,水溶還在乎這些。
甄畫嬌嗔一聲,芳心湧上的甜蜜更甚,一雙秋水明眸恍若一泓清水,波光潋滟,往少年懷中湊了湊,膩聲道:“我想表哥了。
”
水溶瞧着麗人動情的模樣,心下怔然,你這是想小表哥了吧....
伸手捏了捏麗人的下颌,水溶提醒道:“你還有身子,不可胡鬧。
”
要是以往,水溶都不需甄畫暗示,可眼下可不行,萬一傷着身子就不好了,即使此刻水溶心動,也得壓抑住沖動。
甄畫玉顔微熱,嬌羞不勝道:“大夫說身子穩了,小心些不礙事的,況且,孩子也要見見爹爹才是。
”
對于此事,甄畫早早就問過大夫,雖然她很在意孩子,可更在意的是表哥,難得才見一次表哥,可不得溫存一二才是。
這段時日,她想表哥都想得半夜都垂淚了。
水溶:“.......”
孩子要見爹爹,這理由還真是讓人無法拒絕。
念及此處,水溶俯身而下,噙着麗人兩瓣粉嫩的唇瓣,一寸一寸的攝取甜美的甘泉。
女兒家的都厚下臉皮了,做爺們的豈能畏畏縮縮,何況他也是知曉現下是可以恩愛相交,隻是不可過于激烈。
手兒解開麗人的盤扣,探了進去,隻覺滑膩一片,隐約感覺豐腴幾許,想來是有了身子的緣故。
“嗯...”
正探索着,水溶隻覺手兒滑膩,心下一怔,凝眸看着細氣微微的麗人,面上帶上幾許不自然的神色。
甄畫見狀,嬌媚的玉頰漲的粉紅,妩媚流轉的眸子嗔了少年一眼,抿唇不語。
這讓她說什麼好,難道說這是孩子的口糧?
水溶心下也是明白,沉吟一聲道:“我聽說會漲的發痛,也罷,表哥來助你一番。
”
甄畫瞧着少年恍若稚兒一般,芳心直啐起來,什麼來助她,分明就是自個饞......先前還說她使小孩子脾性,可眼下...
貝齒輕咬粉唇,甄畫感受着身前的異樣,似乎比以往更甚,纖纖素手不由的僅僅攥了起來,說道:“表哥,甯國公府的爵位一點法子都沒有?若是孩子出生了,沒國公府的身份撐着,怕不是要被人欺負了去。
”
雖說先前水溶态度明确,但甄畫還是想要試試,她肚子裡有王牌。
水溶聞言頓了頓,擡頭看着眼豐潤的麗人,舔了舔唇角,說道:“孩子的事情你不要多想,斷然不會讓他委屈了。
”
甯國公府的爵位留不住,水溶也不想留。
甄畫聞言,嬌媚的玉容微微黯然,不過倒也沒說什麼,畢竟表哥心裡還記挂着這個孩子也就好了,她還指望孩子栓住表哥哩。
抿了抿粉唇,甄畫輕聲應道:“我知道了。
”
水溶見狀倒也沒在說什麼,繼續幫襯甄畫減免漲痛,也不知過了多久,水溶會心一笑道:“看來畫兒真是想念我想念的緊,都...”
甄畫聞言大羞,一張俏臉漲的彤紅,不過卻并未反駁,因為少年說的是事實。
見此情形,水溶也不再多言,欺身而上。
甄畫明眸熠熠,芳心劇顫,提醒道:“表哥,仔細别鬧着孩子。
”
雖說甄畫想的垂淚,可她不想泣血,還是有必要叮囑一句,切莫為了一時之歡,傷了根本。
水溶聞言了然,與甄畫一并擠在錦塌之上,側過身子,手兒輕撫着麗人微微隆起的小腹,安慰說道:“放心好了,我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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