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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甄畫:表哥,我會不會長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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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抄手遊廊上,兩人并肩而行,穿過兩府的甬道後,便來到甯國公府。

     作為甯國公府的兒媳婦,甄畫也是知曉那個龌龊公公的習性,其大抵都是在天香樓裡尋歡作樂,故而他們徑直朝着天香樓而去。

     行至樓閣外,一個管家打扮的富态中年人便迎上前,恭敬道:“小人給王爺、蓉大奶奶請安。

    ” 水溶目光落在管家身上,他知道這個人是誰,就是甯府大總管賴二。

     面對賴二的請安,水溶沒給好臉色,直言問道:“你家老爺可在裡面?” 賴二一聽這語氣,就曉得來者不善,然而對方可是王爺,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人兒,作為奴仆界的龍頭,賴二豈會沒個分寸,忙舔着臉道:“回王爺的話,老爺在裡間歇息哩,老奴這就去通禀一聲。

    ”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冷漠的瞥了賴二一眼也不搭理,舉步朝裡走去,他是來興師問罪的,可不是來做客,還讓他一個王爺候着,臉真大。

     他現在的火氣很大。

     賴二見狀,神情一愣,他是曉得自家老爺的脾性,壞了他的興緻,說不得到時倒黴的就是他了,故而硬着頭皮追上前道:“王爺,老爺現在不方便,待老奴去通禀一聲。

    ” 瞧着擋在身前的賴二,水溶也不客氣,擡腳就踹了過去,直接将其踹翻,冷聲道:“一個狗奴才也敢擋本王的路,你算什麼東西。

    ” 對于這個賴二,其也就是一個趴在國公府身上敲骨吸髓的奴才,别以為一衆賈家子弟稱呼他為一聲賴爺爺就覺着身份高貴,在他眼裡就是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奴才,别說是打一個奴才,就是打了賈珍,你看賈家敢多說什麼。

     賴二龇牙咧嘴的倒在地上,目光瞧着朝裡而去的水溶,心下也是一驚,王爺不是賈家的女婿,今兒個怎麼像是來找茬的? 甄畫蓮步緊随其後,柳眸瞪了倒在地上的賴二一眼,眉宇間透着凜冽的寒意,似是在警告,轉而又美眸漣漣的瞧着少年,芳心止不住的甜蜜,原以為表哥言語警誡一番也就罷了,沒想到是來興師問罪的,在她的印象裡,表哥都是溫文爾雅的,從不會失儀,然而眼下為了她居然大發雷霆,這沖冠一怒為紅顔的模樣,真真是讓她都癡了。

     賴二見狀心中一冷,對于這位蓉大奶奶,因其背後是甄家,故而即便他是老資格的大管家也待其客客氣氣的,瞧這模樣,看來要發生大事了。

     行至屋門外,水溶聽見從裡間傳來一陣絲弦管樂,喉清嗓嫩,當即就明白賈珍在裡間享樂,也不做多想,又是擡腿一踹,直接将門踹開。

     “誰這麼大膽,滾出去。

    ” 正享樂的賈珍渾身一個激靈,回過身怒視起來,目光森然的望着走入屋内之人,待瞧見來人是北靜王爺之後,頓時吓了一跳。

     水溶舉步而入,隻見兩具白花花的癡纏在一起,其旁有一女子手中提着一竿紫竹箫奏樂,另一女子捏着蘭花指兒清聲高唱,一派的熱鬧。

     見此情形,水溶眉頭一挑,原本在外聽見管樂之聲,還以為賈珍是在聽曲吃酒,不承想居然一邊聽着管樂,一邊辛勤勞作,這老東西玩的還挺花。

     呃...當初好像他與抱琴親近,而元春則撫琴相助,貌似是一個德行。

     呸,水溶是怡情助興,賈珍是窮奢極欲,怎麼能是一個德行,就如同說黃段子一樣,帥哥叫幽默,醜男就是猥瑣,性質不同,不可同日而語。

     “呀...” 水溶正欲開口,隻聽身後傳來一陣羞怯的嬌喝之聲,頓時讓他想起了表妹,忙轉身将捂着臉蛋兒的甄畫推至屋外。

     賈珍此時也回過神來,起身整理起來,擺手揮退與其作樂的侍妾。

     屋門外,甄畫挪開捂着眼睛的的雙手,露出绯紅似血臉蛋兒,恍若四月桃花,灼灼其華,一雙瑩潤的柳眸微微顫動的望着少年,抿嘴問道:“表哥,我會不會長針眼?” “..........” 瞧着麗人一派天真無邪的模樣,水溶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為好,伸手揉了揉麗人的腦袋,溫聲道:“回去洗洗就好,别想這麼多。

    ” 一時不察的,讓純潔的表妹瞧見這腌臜的一幕,污了清澈的眼,着實不應該,不過好在賈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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