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采烈的進入雅室,瞧見多姿多彩的身形,心中不由振奮,剛想招呼一聲,陡然見着與杜月嬌相對而坐的男子,不由的皺起眉頭。
待仔細一瞧,隻見男子眉清目秀,唇若三月桃花,頓時讓薛蟠眼前一亮,身子都酥軟下來。
嘶...薛蟠長噓一口氣,目光複又看向杜月嬌,詢問道:“杜姑娘,這位公子是哪位,不引薦一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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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嬌不疑有他,掩嘴笑道:“薛公子,這位小郎君姑且是奴家的...好友吧!”
對于水溶的身份,杜月嬌早有猜測,不過相處時日也不短,從未聽水溶主動言及,想必水溶并不想暴露其身份,故而杜月嬌顧左而言他,拿好友做掩飾。
話罷,杜月嬌目光瞄向水溶,見水溶安然若素,并未反駁,心中漸起漣漪,似他這般風塵女子,旁人都恥與為伍,偏偏水溶并不在意,可見小郎君氣魄非常人。
不由地,杜月嬌想起當初那雙嫌棄的眼神,雙眸瑩潤起來,人與人果真不同,終究是她以前所托非人。
“杜姑娘的好友,該不是小白臉一類的吧!”
薛蟠聽後心中計較起來,在他看來,“天上人間”就是青樓,杜月嬌就是鸨母的身份,“好友”的圈子窄的很,十有八九就是這騷娘們的小白臉。
“明白”過來的薛蟠心中振奮,看向水溶的目光異樣起來。
正打量着薛蟠的水溶似乎察覺到身後的一股涼意,還以為是薛蟠掀簾透進來的涼風,也沒有多在意,于是招呼道:“薛家兄弟是吧,請坐吧!”
既然水溶心裡有小九九,那就客氣一點,說不準這薛蟠未來算得上他的大舅子,再順帶敲打一二,可别想着打杜月嬌這娘皮的主意。
薛蟠聞言目光盯着水溶,身子酥軟的坐了下來。
杜月嬌提着帕子擦了擦眼角,起身盈盈一禮道:“小郎君與薛公子慢坐,奴家袖子有些髒了,且先去裡間換身衣裳。
”
水溶聞言倒也沒說什麼,女兒家的換衣裳,正常的很,至于薛蟠,其心思早就不在杜月嬌身上,自然不會多言。
待杜月嬌離開,雅室内僅剩水溶與薛蟠兩人,薛蟠移躬身坐在水溶身旁,熱情道:“不知道兄弟名姓?”
水溶見狀蹙了蹙眉,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瞧着薛蟠傻笑的模樣,還真像是個呆子,無愧于“呆霸王”之名,沉吟一聲後,水溶随口道:“在下姓川。
”
水積成川,水是國姓,沒必要告訴薛蟠,随便編造一個就成。
薛蟠聞言心中計較起來,自上京以來,家裡人就告知京中與金陵不同,勳貴什麼的一抓一大把,讓他少惹點禍,川姓這個姓氏很少見啊,京中也沒有川姓大族,這就讓薛蟠徹底放心下來。
念及此處,薛蟠笑盈盈的說道:“川兄弟是吧,在下薛蟠,祖上是紫薇舍人,現領内府帑銀行商。
”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薛家的背景他也知道,不過薛蟠說這些作甚,在自己面前賣弄?
薛家的背景在一般人面前算得上是權貴,可在水溶面前,不值一提,賣弄的話不過是小醜行為。
念及此處,水溶神情略顯戲谑道:“金陵薛家,倒是有所耳聞。
”
薛蟠沒聽出水溶言語中的輕視,還以為水溶是被薛家的名頭震住,于是拍着胸膛說道:“好兄弟,我薛家雖然祖籍金陵,但是在京城也有親戚,以後憑你有什麼要緊的事,交給哥,你隻别忙,有你這個哥,你要做官發财都容易。
”
水溶聞言啞然一笑,這薛大腦袋口氣還真是大,又是兄弟又是哥的,虧他說的出來,不過水溶并不在意,别人熱情也不是過錯,更何況薛蟠不是說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都交給他,甚至于做官發财也成,這要是換成普通人,薛蟠就是貴人,可不得樂癫來。
細想一番,這薛蟠還是個挺仗義的....爺們。
薛蟠見水溶輕笑起來,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甜甜的,暖暖的,宛如一陣微風吹過,不由地,薛蟠整個人都癡了起來,舊病複犯了起來。
水溶正想敲打一番薛蟠之時,忽地感覺自個的下颌被擒住,事發突然,水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一張癡相的面容。
水溶神情錯愕,記得這薛蟠是金陵城中第一個弄性尚氣的人,莫不是...
一時間水溶心中惡寒,什麼禮儀都顧不上了,抄起沙包大的拳頭對準那張惡心的臉錘了下去。
“我草泥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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