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酒,目光盈盈的看向安坐的水溶,不由地好奇道:“小郎君今兒個怎麼得閑來奴家這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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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水溶甚少來“天上人間”,今兒個突然造訪,倒是讓她有些錯愕...以及欣喜。
水溶端着酒盞抿了起來,一股暖流從自己的胃裡經過,身體熱乎起來。
面對杜月嬌的詢問,水溶倒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戶部催繳欠銀的事情,他知曉原北靜王府舊部大約有三分之一響應,這已然足夠,故而并未過多理會,近段時間都是待在王府,久了也無趣,故而遣人邀着馮紫英來此處吃酒聽曲。
而且溫柔可人的瞧多了,順帶瞧瞧這異樣風情的小娘皮。
當然,這話水溶自然不會明言,于是随口道:“閑來無事,約了紫英吃酒聽曲,勞煩杜姑娘安排一二,所需茶水費,我會給足來。
”
“天上人間”雖是自個的産業,但是既然來潇灑,錢還是要給的,這就是公私分明,全當照顧自家生意。
杜月嬌聞言抿嘴一笑,眉眼眯了起來,笑言道:“小郎君想聽曲,若是不嫌棄,奴家便獻醜一番,這份銀子,奴家也想掙呢!”
水溶聞言輕挑眉頭,目光看着神情略顯戲谑的杜月嬌,清聲道:“杜姑娘吃穿不愁,也看得上這份銀子?而且你是館長,也會賣藝?”
需知杜月嬌是“天上人間”的館長,負責會館的事宜,吃穿用度皆是會館出,不缺什麼。
而且杜月嬌身為館長,又不賣藝,這時候來湊什麼熱鬧,估摸着是拿他打趣。
杜月嬌輕笑一聲,玉手撐着腦袋,清澈的雙眸瑩潤的看向水溶,清聲道:“旁人奴家自然不會,但是小郎君想聽,奴家是一百個願意。
”
瞧瞧人家說的這話,聽得就舒暢。
水溶沉吟一聲,道:“杜姑娘是“京城第一手”,在下怎麼會嫌棄,隻是在下今兒個想聽戲曲,勞煩杜姑娘安排。
”
“天上人間”的姑娘基本都有才藝,有人擅長詩詞,有人擅長音律,也有人擅長戲曲,可以滿足各類客人的喜好。
今兒個水溶想聽戲曲,可不想聽旁的,而且記得第一回與杜月嬌的會面,那可是記憶猶新。
杜月嬌聞柳眉微挑,瑩潤的杏眸看着自個腕白膚紅的玉手,玉容略顯幽怨道:“哎,也是,終究是人老珠黃,技藝生澀起來,比不上别人的嘴兒,小郎君喜新厭舊也是理所當然。
”
水溶聞言嘴角微抽,什麼喜新厭舊,這算是在PUA他?而且這小娘皮什麼意思,言語間怎麼這般有歧義?
開什麼玩笑,其中各有妙處,他一向是一視同仁的好吧,不信去問璎珞與可卿去,他何曾拿她們做過比較。
不過這個味對勁,杜月嬌這小娘皮言語間總是這般暧昧,挑的人有些心癢癢,這是與可卿以及璎珞完全不同的感受。
實話實說,面對杜月嬌這種多姿多彩的風情的女子,總能勾起最原始的悸動。
隻是水溶與杜月嬌相識的時間不短,對其有些了解,這小娘皮素來言語輕佻,十有八九是在說笑,簡而言之,就是在調戲他,真要動真格,這小娘皮又得抽身而回,調人胃口。
眼見水溶盯着她的手怔怔不語,杜月嬌玉頰微醺,耳際跟滾燙如火,瑩潤的雙眸眨巴的看着水溶,素手輕搖道:“怎麼,小郎君想試試?”
水溶見狀眉頭輕挑,小娘皮隻是談論技藝,并無其他吧....
不由地,水溶目光看着懸在空中的玉手,十指尖如筍,腕似白蓮藕。
嗯,與可卿相比也不差,而且杜月嬌素來有“京城第一手”的稱号,定然比可卿更加靈巧....
正當水溶猜測杜月嬌的意思,忽地一聲“噗呲”的笑聲,隻見杜月嬌笑靥如花,瑩潤的杏眸戲谑的看着自己,似是取笑一般。
水溶見狀頓感頭疼,對付可卿這般的良家少女,他遊刃有餘,可是對付葷素不忌的小娘皮,着實有些吃不消,簡而言之,小娘皮的段位過高,水溶拿捏不住。
念及此處,水溶覺得眼前的小娘皮着實讓人不爽,真是沒被鞭打過就不知道厲害。
不過水溶也隻是想想,他可是情性謙和的君子,不能幹沒品的事兒。
對于杜月嬌,他并不反感,因其身份的原因,與他相處之人都會保持一份恭敬,反倒是杜月嬌言語輕松,讓人眼前一亮,相處久了,倒有些紅顔知己的意味。
而且這小娘皮隻是說笑,行為并沒有什麼不妥,又不值當什麼,小肚雞腸的反而落了下乘。
正此時,蓮兒款款而來,瞧見安坐的水溶,福了一禮,轉而禀道:“小姐,那薛蟠薛公子來了,嚷着要見您。
”
“薛蟠”?水溶聞言皺了皺,薛家薛蟠,該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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