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隻是為了我自己而已,算不上幫助。
”
“你明明可以晚一點現身,不是嗎?”勾了勾唇角,白司楠起身與衆人一同離開,去找自己的房間。
許洛伊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白司楠的話。
她當時确實也是存了幫助他們的心思,不然她大可以等他們兩敗俱傷再出面。
“這姑娘人品還不錯。
”
範竣逍認同的颔了颔首。
二人也離開大堂,回到自己的客房。
因為共要了十一間房,他們可以有兩個人睡單獨的房間。
而這兩個房間最終也是理所應當的讓給白司楠和紅燭兩位女性。
至于閻阡絕……白司楠才不信他會老老實實待在自己的房間。
果不其然,夜還未深,他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白司楠的房間中。
此時,白司楠手裡正拿着兩個血色耳墜發愣,絲毫沒有感受到閻阡絕的到來。
“在想什麼?”磁性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白司楠被人從背後擁入熟悉溫暖的懷抱。
感受到來人,她将頭向後一仰,靠在他的肩上,看着他那張俊美無俦的面龐:“你知道這耳墜是幹嘛的嗎?”
她已經研究好幾天了,然而她沒有絲毫頭緒,也沒有任何感應。
可她總覺得父母留下的不會是普通的耳墜。
接過她遞來的耳墜,閻阡絕仔細看了一眼道:“這耳墜是精血所制,有隔絕氣息的作用。
”
“隔絕氣息?”
“嗯,精血所制一般都是隔絕血脈氣息。
”
白司楠有些疑惑:“可我并沒有覺醒過什麼血脈啊……”
沉吟片刻,他道:“許是你的神族血脈掩蓋了其他血脈的覺醒。
”
“這還可以被掩蓋?”
迎着白司楠詫異的目光,閻阡絕為她解釋道:“神族血脈是天地間最強大的頂級血脈,除了其餘的頂級血脈外,其他血脈均會被掩蓋,隻有通過秘術或者刻意使用血脈力量才會被感應到。
”
“難道我身上就沒可能是其餘的頂級血脈嗎?”
“這種頂級血脈每個種族隻有一個,人族的頂級血脈就是神族血脈。
”
她眨巴着大眼睛,問他:“那魔族的頂級血脈不會是狂躁血脈吧?”
閻阡絕好笑的捏住她的小鼻子:“當然不是,魔族的王族血脈才是頂級血脈。
”松開手,他又道:“不過這種狂躁血脈其實原本算是妖族的頂級血脈,隻不過因為難以控制加上有些邪性,導緻被妖族列入禁術。
”
“原來如此。
”白司楠回抱住他“我定會治好你的。
”
“好。
”
閻阡絕眼含笑意,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不過,這耳墜既是我父母留下的,哪怕于我而言沒有多大用處,我也應該戴着它。
”
不過,她一直沒有戴上這對耳墜,不僅是因為沒有弄明白耳墜的作用……
“可是我沒有耳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