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阡絕被她這話說的一愣,似是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層緣由。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白司楠也很是苦惱,雖說打耳洞很容易,但是她……暈針。
别看她現在一天天玩針玩的很溜,但是拿針紮她簡直就是要她老命!而且,她也很怕疼的好麼。
此時的她完全忘了,自己哪怕渾身浴血都能不眨一下眼,仿佛沒有痛覺的事了。
二人沉默半晌,閻阡絕率先開口:“這種用精血制作的物件,是可以變幻形态的。
若是楠兒不想戴耳墜也可以幻化成項鍊一類。
”
白司楠搖搖頭:“這是父母留給我的東西,我不想随意改變它們。
”她眼睛一閉,道:“阿絕,耳洞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
見她這視死如歸的模樣,閻阡絕忍不住輕笑出聲:“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現在打個耳洞就吓到你了?”
“那不一樣好嘛。
”反正她就是覺得打耳洞很可怕!
閻阡絕笑着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白司楠隻覺自己的耳垂上涼涼的,緊接着,低沉的嗓音響起:“好了。
”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還有嘴唇在她耳尖似有若無的觸碰,讓她的耳根子瞬間就紅了。
“你你你,臭不要臉。
”
白司楠一把推開他,抱起正呼呼大睡的白小銀躲在角落虎視眈眈的看着他。
“小楠?怎麼了嘛?”
白小銀睜開朦胧的雙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有些尴尬地撸了撸白小銀毛絨絨的腦袋:“沒事,小銀繼續睡吧。
”
“嗯……”重重的一點小腦瓜,白小銀直接就這麼睡着了。
“過來。
”
看着閻阡絕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還有那副高冷禁欲的模樣。
她咽了口唾沫,最終還是沒出息的挪着小碎步過去了。
長臂一攬,一手握住她的盈盈細腰,另一手把白小銀從白司楠懷中拎出來丢到一邊。
“耳朵痛嗎?”
“沒,沒什麼感覺……”
“嗯”在她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我們睡覺。
”
“好……”白司楠愣愣點頭,卻是在閻阡絕也要上床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勁了。
“你幹嘛!”
她瞪大眼睛,這狗男人心眼子多的很,現在都要爬床了?
“睡覺啊。
”
閻阡絕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直接躺在床上,順便把白司楠抱在懷中:“時候不早了,該睡覺了,楠兒。
”
白司楠隻覺得臉頰燒得慌,不過她作為一個穿越過來的人,自是沒有古人那些規矩。
細細感受了一下,并沒有感受到閻阡絕身體上的異常,也就接受了他爬床的行為。
“晚安。
”
“晚安,楠兒。
”
聞着他身上好聞的味道,白司楠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白司楠醒來時閻阡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