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受挫了?”
闵姨像看小孩子一樣看了她一眼:“不就是你沒能住在一起的男人跟别人同居了嗎?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鹿文初生氣地跺了跺腳:“誰稀罕跟他住一起?”
不行,這個我得說明白。
“那個……”我小心地開口,“其實她是我房東,沒幾天她就要回去上學了。
”
“所以算不上同居。
”
莫須有的罪名咱不能擔着,是不是?
“你閉嘴!”這是我進門之後,鹿文初跟我說的第一句話。
好,那我閉嘴。
我坐在沙發上看着争吵的母女。
闵姨顯得遊刃有餘,輕輕松松地就能指出鹿文初的痛點。
“不就是人家性格比你好,人家膽子還比你大,平時根本就搶不過,現在連地理位置都不占優了……”
反觀鹿文初,現在已經徹底紅溫了。
整張臉漲得通紅,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闵姨輕聲對我說道:“這丫頭從小是我帶大的,她心裡怎麼想的我一清二楚。
”
我朝闵姨豎起了大拇指,這一套連招是真的牛逼!
我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把鹿文初怼成剛才那樣!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我跟闵姨又聊了一會之後,我提了一嘴:“闵姨我上去看看她。
”
“去吧。
”闵姨好心地提醒我,“記得态度強硬一點,這丫頭從小就沒人敢忤逆她,驕縱慣了。
”
驕縱嗎?我之前還真沒覺得。
不過闵姨這麼說一定有她的道理。
畢竟鹿文初是她帶大的。
一定程度上來說,鹿文初也繼承了闵姨的性格,是天生的管理者。
我上樓,來到鹿文初的房門前。
我的手舉在半空中,遲遲沒有敲下去。
我想起了闵姨的話,态度要強硬。
就在我正準備敲門的時候,門開了。
鹿文初面對我又恢複了一開始那副清冷模樣。
我嚴格遵循闵姨的教導。
“我能進來聊聊嗎?”話還沒說完,我就已經邁了進去。
随後更是一屁股坐在房間裡唯一的一張椅子上。
鹿文初似乎被我的操作整懵了,不過她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她面露玩味:“你過來找我你那個小女友不會吃醋?”
“什麼小女友?”我糾正她,“那是我房東。
”
“我不能當你房東?我手上房子多呢,比她能給你的好不知道多少倍。
”鹿文初坐在不遠處的床上說。
闵姨說的沒錯,果然就是因為這件事。
“我這不是想着聽雨還在上學,有我這份房租生活上能過得充裕一點嗎?”
我真為我自己點贊,這解釋簡直完美。
“聽雨?”鹿文初的眼裡露出危險的目光。
我無奈地說道:“這麼多年都叫習慣了。
”
“習慣了?”鹿文初笑了,笑得讓我很害怕,“平時怎麼不見你喊我喊得那麼親密?”
“我不是也經常……”我嘴硬着,還在做着無謂的掙紮。
可惡,不知不覺間好像這場談話的主動權又到了她手上。
又想到闵姨交代的,不行,我得找回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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