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我必須做些什麼,不能再讓鹿文初牽着我的鼻子走。
“反正我租房合同已經簽了。
”我攤了攤手。
鹿文初根本不接招:“違約金我給。
”
“正好你不是喜歡給她送錢嗎?我來給就是了。
”
可惡,有錢真的不用講道理。
“這就不必了,我在那挺好的,離哪都近……”
我原本想說“離南官河畔近”,但是話到嘴邊才想起來酒館已經不複存在了。
鹿文初也聽出了我言語中的落寞。
“開始拆了?”她的語氣突然變溫柔。
我搖了搖頭:“還沒,不過快了。
”
“那一片的風景是看一天少一天了。
”我感歎道。
“明日我再陪你去一次如何?”鹿文初的态度好像緩和了許多。
“明天再說吧,我先回去了。
”我站起身。
當然後面還有一句“聽雨還在家裡等我呢”我沒有說出來,因為我感覺說出來鹿文初會爆炸。
說不定能把整幢别墅炸塌。
此地不宜久留。
我剛要往外走,鹿文初迅速起身擋在我面前。
“你敢走出這個門試試?”她刻意壓低的嗓音中帶着警告。
我想到了什麼,心中瞬間有了應對之法。
我邪魅一笑:“如果我非要出去呢?”
果不其然,她被我突然間的轉變弄得措手不及。
她根本沒想過我會反将她一軍。
“那我就……呀!”
我沒有傻傻地站在那裡等她說完,而是将她正面抱起,抵在牆上。
鹿文初驚慌失措地用手扶着我的身體。
我盯着她慌亂的眸子,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我能出去了嗎?”
此刻的鹿文初被我固定在牆上懸空着,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鹿文初好像在我的這番操作下發生了潛移默化的變化,她弱弱地說道:“别走嘛……”
我把她放了下來,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目的已經達到,再留下來我不是傻子嗎?
這裡是她的主場,我肯定讨不到便宜的吧?
走出門,寒風刮在臉上讓我清醒了許多。
不知道是不是鹿文初的房間太暖和的緣故,方才我差點把她就地正法。
還好我意志堅定。
這女人着實是個妖精,哪怕是生着氣的一舉一動都扣動着我的心弦。
算了,時候不早了。
站在路燈下,我呼出的白汽被照得一清二楚。
戴上頭盔,我快速駛離了這片區域。
回到家,我的手已經凍僵了。
這大冬天的還是少騎摩托,風刮在身上太冷了。
我倒了杯熱水,邊捂手邊小口地喝着。
陳聽雨好奇地看着我:“怎麼這麼久?”
我不想對她撒謊,就把前前後後的所有事情都和她說了一遍。
聽到我要跟她在我手機裡翻出來的“女仆團”劃清界限的時候,陳聽雨臉上的開心溢于言表。
當然後面有關于鹿文初的事情我也跟她講了。
不料陳聽雨聽完卻是有些氣憤:“她還吃上醋了?明明她才是後來者!”
聞言我不禁汗顔,這都是什麼話?
讓我們說中文!
搞得我好像皇帝似的,天天要處理寵妃之間的矛盾。
一碗水得端平呐!
不對我扯到哪去了?
暖完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