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個箱子上抽着煙的綁匪頭子。
由于室外的陽光照不到綁匪頭子的位置,而且他的身體還被陳聽雨擋住了一部分,所以我們看不清那個老大的身上有什麼武器。
那個老大現在成為了最大的變數。
這幾個綁匪單論打鬥的話,三個一起上也絕無可能是杜之煥的對手。
現在的問題是陳聽雨在他們手上,稍不注意她就會有危險。
就在杜之煥和我還在考慮如何出手能夠把風險降到最低的時候。
異變驟生。
“老大,要不要給那小子再打個電話催催?”
沒想到這個頭子真的拿出手機打算給我打電話。
他要是真的撥出了這個電話,不管我接或是不接,都會暴露。
我和杜之煥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決絕。
杜之煥壓低喉嚨:“我先上,右邊那個是你的。
”
說完他就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三兩下就放倒了左側的小弟。
我緊随其後,沖向了右邊的綁匪。
雖然我沒有什麼搏鬥經驗,但現在這個時候,腎上腺素急升,身體的本能已經接替了大腦。
我使出屬于短跑運動員的速度,在綁匪反應過來之前,一個抱摔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随後迎接他的,就是我如同瓢潑大雨般的拳頭,直接把那個小弟打得昏了過去。
那綁匪頭子反應倒是挺快,根本沒有管自己兩個手下的死活,起身用一把刀橫在了陳聽雨的脖子上。
陳聽雨此時也注意到了周圍環境的變化。
當她看見我的時候,眼神明顯變得慌亂,可是她的嘴被膠布封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退後!”綁匪比劃着卡在陳聽雨脖子上的刀朝我們吼道。
我和杜之煥暫時停下了繼續推進的腳步。
杜之煥伸出一隻手安撫道:“冷靜,你有什麼要求我們可以談。
”
從我這個角度能看到,杜之煥沒動的那隻手正放在腰後,随時準備拔槍。
“讓我看到兩隻手!”這個綁匪明顯很有經驗。
見他的情緒激動,我們害怕他會做出傷害陳聽雨的舉動,紛紛亮出了雙手。
我從鹿文初辦公室拿出來的那把小刀就藏在我的袖子裡。
“再往後退!”綁匪的手還在繼續朝着陳聽雨的脖子施加着壓力,我眼看着陳聽雨的脖子已經被鋒利的刀刃割破了皮,已經有幾滴血流了出來。
我和杜之煥同步向後退着。
我還在盤算這個距離下,有沒有辦法沖過去把他制服了。
因為看情況這個地方就隻剩下這個綁匪一個人。
如果我們倆能夠一鼓作氣把他拿下,那陳聽雨就安全了。
我扭頭看向杜之煥,他朝我微微搖頭。
看來就算身為刑警的杜之煥都沒有把握,我也沒敢輕舉妄動。
“你是個警察吧?”綁匪突然向杜之煥問道。
“你怎麼知道?”
“能有這種身手的隻能是練家子、軍人和警察。
”他一臉不屑,仿佛看穿了我們的身體,“但是哪個練家子和形影單隻的軍人的身上帶着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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