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會在外面等,所以我理所當然地跟在杜之煥身後。
沒等杜之煥發話,他的手下就攔下了我。
杜之煥轉身看着我:“裡面很危險,我不能讓你進去冒險。
”
來的路上我想了起來,陳聽雨之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要回來找我的,而且她也是因為我才被濮召瀚盯上的,我怎麼可能放任她不管?
我不知道哪來的火氣,指着廢棄工廠說道:“那女孩因為我現在被綁在裡面,你讓我站在外面等,我做不到!”
杜之煥估計也知道陳聽雨對于我的意義,點了點頭沒再阻攔。
他手底下人卻沒有放開我的手臂:“杜隊,這……”
“出問題算我的。
”杜之煥言簡意赅地示意放我過來。
我脫離了束縛之後就跟着杜之煥慢慢靜步摸進了工廠。
從戶外摸進廠房内之後,杜之煥就将腰間的配槍拿了出來,上好子彈,舉在胸前随時待命。
在上樓梯的時候,我們聽到頭頂上傳來談話的聲音。
“大哥,這女人到底有沒有用啊?這麼久了也沒見錢打過來。
”
“就是大哥,要是沒有用不如把她交給兄弟們,她在我們這還是有用的。
”
我聽得臉上青筋暴起,杜之煥用左手把我護在身後,示意我不要沖動。
随後他帶着我退出綁匪的聽力範圍,用通訊器說道:“你們三個,要是待會聽到裡面有什麼異常,立馬呼叫總隊支援。
”
“收到,杜隊。
”
說完這些之後,杜之煥和我又回到了之前聽見綁匪聲音的地方。
根據聲音判斷,綁匪至少三人。
杜之煥的配槍已經提前上好膛。
此刻的他冷靜地思考對策。
我則拿出了手機打開了錄音。
頭頂又傳來了聲音,我們停下接近的動作,仔細聆聽着。
“老大錢還沒到嗎?我在這坐得屁股都快坐爛了。
”
“這麼正的妹子放在這光能看又不能碰,這活真遭罪!”
“都閉嘴!”那個“老大”發話了,“錢不重要,錢事成之後濮總會打給我們,現在重點是把這個女人看好,不要壞了濮總的好事。
”
我跟杜之煥對視一眼,随後我朝他揚了揚手裡的手機,示意他我已經錄下來了。
不過我在想的是,那個綁匪頭子所說的“濮總的好事”究竟是什麼?
難道濮召瀚還有什麼計劃?
我和杜之煥慢慢地沿着樓梯往上蹭。
最終在一個拐角我們找到了一個有掩體并且能看見樓上全貌的地方。
我們依次探頭望去。
我看見了陳聽雨,此刻的她好像已經沒力氣掙紮,整個人被軋帶固定在一張椅子上動彈不得。
嘴裡不知道塞着什麼東西,并用膠帶死死地封着。
而杜之煥所關注的點跟我不同,他在耳邊用隻有我能勉強聽清的聲音說道:
“明面上三人,兩側有很多能躲藏的地方,不确定綁匪具體數量。
”杜之煥不緊不慢地分析着,“兩個小弟一左一右,手持鋼管。
你如果能夠牽制一個,我能秒了剩下那個。
”
“關鍵問題就在于在人質身邊的老大怎麼處理。
”
我再次望向陳聽雨,在陳聽雨後面看見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