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管她,自顧自地背着她朝家走去。
還沒走多遠,鹿文初戳了戳我的後背:“你累不累?其實我能自己走……”
我搖搖頭:“你又不重,不累,說實話,你該多吃點了,不然該長肉的地方都不長。
”
她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我指的什麼,羞紅了臉:“你瞎說什麼呢?你怎麼知道我沒有?”
這語氣聽着明顯是有些惱羞成怒了。
我回頭故意上下打量她:“在哪?我怎麼看不出來?”
鹿文初被我惹急了,一直用拳頭捶着我的背。
她的勁還挺大,捶得我直咳嗽。
“咳咳咳!……好了好了,我說錯了!”
她這才停了下來。
我又小聲嘀咕了一聲:“實話還不讓人說了……”
“你說什麼?!”鹿文初瘋狂了,這個話題好像觸摸到了她的逆鱗。
看來确實屬于是被我說中了。
她環在我脖頸的手臂驟然收緊,試圖用她那纖細的手臂把我勒死。
我也配合裝出快要窒息的聲音,結果我還沒笑場,她卻先笑了出來。
就這樣,我背着她兩個人說說笑笑回了家。
說是回家,其實還是我回我家,她回她家,隻不過是對門罷了。
我關上門,透過貓眼向對面看去,鹿文初站在門前猶豫了許久才把門關上。
我摸摸頭安撫了一下聽到我回家圍着我上蹦下跳的四月:“這麼晚了還不睡?以後我回來晚了不用在門口等我的。
”
給四月的尿墊清理了一下,換上新的。
我快速地沖了個澡,給自己沏了杯熱茶。
我一邊喝着茶,一邊拿出手機看着消息。
問了一圈,确定了每個人都安全到住處之後,我打開了“鹿文初”的聊天框。
“在幹嘛?”
“洗澡。
”
我露出壞笑,打字調戲她:“看看?”
下一秒,鹿文初給我打來了視頻通話。
我吓了一跳,差點把手機扔掉。
這麼刺激的嗎?
我想都沒想,趕緊點了接聽。
隻見畫面中的鹿文初穿着浴袍,正在吹着頭發。
見到我接了電話,她關了吹風機:“是不是很失望?”
“沒有,”我違心地回答,“看見你我就很開心。
”
她看着屏幕中我痛心疾首的遺憾模樣,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
“還嘴硬,都抓耳撓腮了。
”
我收斂了表情,整理下衣服,靜靜地看着她吹頭發。
看着這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我一時間恍了神。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讓我如此沉醉?
我搖了搖頭試圖把恢複大腦的思考能力。
說實話,跟她認識這麼久,我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仔細地端詳她。
她吹了多久我就看了多久。
那一頭如瀑布般的黑色長發從頭頂一直垂到椅背。
我現在覺得舊時所說的紅顔禍水不隻是說說而已。
這樣的女人,别說是引發兩個國家争鬥了,引發世界大戰也足矣!
她吹完頭發,拿起手機靠近自己:“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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