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驗證一下:“你那個未婚妻,是哪兒的?”
秦鞘倒是對我沒有隐瞞:“我也不認識,我隻知道是季家的。
”
說完他苦笑了一聲:“說是未婚妻,到現在也沒見過面。
”
“說到底還是因為秦家需要跟季家合作,說到底我也是商業聯姻的犧牲品。
”
“就和江佳那個閨蜜一樣。
”秦鞘說着手上又調出了一杯曼珠沙華。
得到過江佳的指導之後,他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我沒話找話:“你那原創酒研究得怎麼樣了?”
“哎呀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秦鞘的臉上浮現出假笑,“我有幾個草稿,你嘗嘗?”
我幹巴巴地笑了兩聲:“哈哈,還是算了。
”
我的眼神逃避着秦鞘熱情的目光,我可不想再做他的小白鼠了!
他癡迷于開創新酒的這段日子,我不知道喝了多少形态味道各異的酒。
被他弄得苦不堪言。
我的視線跟着服務員端走的那杯曼珠沙華,意外地看見了坐在角落的魏南。
魏南端起擺在他面前的酒杯,朝我遠遠地示意。
我會意,轉頭跟秦鞘說道:“我看到個熟人。
”
我坐到魏南對面:“喜歡上這口了?”
他不置可否:“之前找靈感的時候,偶然間發現了這家酒館,看到酒單上的曼珠沙華,我就猜到這是你的酒館了。
”
我驚訝地問道:“這也能猜出來?我看起來很像個酒館老闆嗎?”
“怎麼不像?”他煞有其事地解說道,“這風格,這大胡茬,妥妥的文藝青年!”
我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大胡茬隻是懶得刮而已……
再加上最近忙得很,确實是沒有時間……
魏南慢慢地品着杯中的酒:“江佳今天又不在?”
“她今天有事。
”我注意到了他話中的“又”字。
我問道:“你來幾回了?”
“連着來三天了。
”魏南說這話的時候是那樣的平靜。
我跟他解釋道:“江佳前兩天休假,今天有事。
你這幾天來得不是時候。
”
我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想法呢?大家都是男人。
魏南隻是笑笑:“沒關系,我隻是想看她一眼而已。
”
他環視着酒館:“你這裡裝扮的不錯,比我工作的那家有感覺多了。
”
我遺憾地表示:“之前的總店更有感覺,可惜不能帶你體驗了。
”
迎上他詢問的目光,我解釋道:“政府規劃給那房子拆了。
”
魏南眼裡也是顯露出遺憾,他給我遞了根煙。
遞完煙之後,他問我:“所以今天她都不會來了?”
我點點頭。
魏南一口把剩下的酒全喝完了。
“我明天再來。
”說着他就推開門走了。
我注視着他的背影,我從他的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看到了那個曾經因為喬戲央一條朋友圈花幾個月把整個海陵城翻個底朝天,隻為了找到照片上的那個地點。
其實我知道他可能跟我不同,他可能隻是想要感謝一下江佳這個引路人。
畢竟是江佳教會了他該如何去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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