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這裡開始不停轉彎,兜圈子。
”我标出了關鍵的轉折點。
“也就是說,他們有可能從這個時候開始,就發現了我在跟着他們。
”我分析道。
“跟着他們繞了兩圈之後,我讓出租車司機在這兒停了下來……”我又把舊廠房那片區域,和小巷子那部分用筆圈了出來。
我盯着這兩個區域,一個恐怖的設想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你說,我們一直在往濮召瀚在哪下車了,又是在那做了什麼事情這個方向上想……”我盯着陳墨雯的眼睛。
陳墨雯示意我繼續講。
我把我的設想說了出來:“那如果……濮召瀚真的壓根就沒下車呢?”
“所有的一切從他們發現我跟着之後,就變成障眼法。
”
“不管之前什麼計劃,是約定誰在哪見面還是去看什麼地下産業,”我越說越激動,“會不會從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全部取消了?!”
“他隻是在陪着我們演戲罷了,其實根本沒有發生的事情,我們當然找不到他露出的馬腳。
”我深吸一口氣。
确實,排除所有不可能,這好像是最合理的解釋。
他這是在……玩弄我們?
我對他背後的人物越來越好奇,我很好奇究竟是誰在和我對招。
因為就我對他的調查和神秘人對他的見解,這些計謀根本就不可能是濮召瀚自己的腦子想得出來的。
“這下棘手了……”我喃喃自語道,“誰知道我們在這浪費時間找線索的時候,濮召瀚有沒有伺機而動。
”
陳墨雯的話猶如一劑定心丸:“不會,濮召瀚一回到家就被我們看住了。
”
“如果真如你所說,他說他在舊廠區談合作隻是個幌子,那他從那回家的那麼短的時間,什麼都做不了。
”
也就是說不管濮召瀚想幹什麼,現在都還沒有得手!
“我在想,”我有個大膽的想法,“要不要來個放虎歸山?”
陳墨雯也認真地思考起來:“你是說讓他放松警惕,繼續做沒做成的事情,然後我們再暗中跟着?”
“我看不行。
”沒等我應答,陳墨雯就否決了這個提議。
“為什麼?”我不解。
陳墨雯跟我解釋:“這夥人的反偵察意識很強,我能感覺到他們已經意識到了我們在布控。
”
“如果我們這個時候突然撤除布控,估計他們會更加警覺。
”
“假設你的推測是對的,那麼濮召瀚要去做的這件事就并不是那麼着急,畢竟可以随時取消。
”陳墨雯給出了她的理解。
“既然不是特别重要,現在已經被警察盯上了,你覺得他們還會輕舉妄動嗎?”
陳墨雯的話提醒了我,對方也是高手,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但高手歸高手,高手就能預測一切嗎?
一個邪惡的想法從我的心中滋生。
“那輛黑色商務車你們盯住了嗎?”我問陳墨雯。
“找到的第一時間就扣下了,上面确實發現了濮召瀚的生物痕迹,但不能确定是不是近期的。
”陳墨雯語氣有些疑惑,似乎是不知道我問這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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