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
真的是為了錢嗎?
那為什麼喬戲央在和濮召瀚在一起之後,會反常地诋毀我?
難道是濮召瀚跟她說了什麼?
可是我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
而那個時候的濮召瀚跟我根本沒有交集。
就算我有什麼事,他也不會知道啊。
“你仔細地回憶一下,喬戲央都跟你說過我什麼壞話?”我想從李倩的嘴裡再問出點什麼。
李倩皺着眉頭回想着。
許久之後她遺憾地說道:“抱歉,過去太久了,我也想不起來了。
”
我把一張紙條遞給了她:“沒關系,你要是想起來什麼,就告訴我,這是我的聯系方式。
”
李倩接過紙條就離開了。
我也走出房間,見到了從隔壁出來的陳墨雯。
“怎麼樣?”陳墨雯問道,“我沒聽出什麼,你問的那些問題有什麼隐藏含義嗎?”
我瞥見這裡人很多,沒有回答她。
直到她跟着我來到樓道邊緣,身邊空無一人之後,我才開口。
“我懷疑喬戲央和濮召瀚在一起的目的不單純。
”
“不管真正的目的什麼,反正不是因為愛情。
”
“這有什麼?社會上這種奔着錢的婚姻比比皆是,這能說明什麼?”陳墨雯理性地點評。
我不能說她說的沒有道理。
但是……
“她不是那種人。
”我堅定地說道。
“人是會變的。
”陳墨雯提醒我。
我知道她是擔心我内心的情感會幹擾我的判斷。
“人總是會變的”這句話我也和喬戲央親口說過。
她也确實變了。
現在的她并不是記憶裡的她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内心就是有個聲音在告訴我,喬戲央不愛他。
就像她當初抛棄我一樣,所有讓她後悔的事情和人,她都不會重蹈覆轍。
那麼她一次又一次地跟濮召瀚複合,目的隻有兩種可能。
一個是看上了濮召瀚的錢,一個是因愛生恨,想報複他。
我甯願是因愛生恨,甯願接受喬戲央愛慘了他才如此,我也不接受她是為了錢。
所以我極力否認前者。
但在陳墨雯清醒的話語下,我沒有鑽進牛角尖。
“還有什麼其他發現嗎?”陳墨雯的臉色不太好,“過會要是在廠房那片調查的同事還是沒有發現的話,這個案子可能真的要像濮召瀚說的那樣結案了。
”
就這樣結案?
不行!
不行……肯定還有什麼……
雖然這一切看起來都天衣無縫,但肯定有什麼地方我沒有注意到。
我捂住隐隐作痛的腦子,一遍一遍地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究竟哪裡我遺漏了?
我拉着陳墨雯回到她的辦公室。
抽出一張白紙,和陳墨雯一起複盤了起來。
“你看啊,假設這裡是我下車的地方,也就是濮氏集團大樓……”我在空白的紙上畫了一個長方形。
聞言陳墨雯從一旁的書堆中抽出一張地圖:“這有地圖。
”
我自然地接過地圖,在上面找到了位置,标記起來。
“我喊了一個出租車跟着他們上的黑色商務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