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我都快趴在陳墨雯的辦公桌上睡着了。
陳墨雯走了進來。
聽到動靜的我立馬坐起來:“怎麼樣?”
陳墨雯面色疲憊地說道:“他說他去那片舊廠房是去談合作。
”
談合作?
濮氏集團有什麼業務是需要去跟那片上了年紀的廠家談的?
在我的印象中,那一片應該都是一些上個世紀的制造廠。
沒什麼是跟濮氏集團的業務挂鈎的。
“他沒說實話。
”陳墨雯揉了揉眉心,“但我們沒有證據。
”
“喬戲央說她什麼都不知道,她隻是去接濮召瀚下班,半路收到閨蜜的邀約她就下車了。
”
我心疼地看着她:“休息一會吧,你看你,一臉蒼白的。
”
“你在這坐着,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從下午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吧?”
我說完就走出了警局。
好巧不巧,正好碰到了被放出來的濮召瀚和喬戲央兩人。
“呦,沈大公子也進局子了?”濮召瀚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看來沈先生也不是什麼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嘛!”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跟你不一樣。
”
說完之後我就沒再看他,而是将話頭轉向了一旁的喬戲央。
“喬小姐,方便單獨聊聊嗎?”我問她。
喬戲央看了濮召瀚一眼:“可以。
”
濮召瀚帶着譏諷的笑容離開了:“舔狗就是舔狗,她早就是我的形狀了……”
呼呼呼……我不跟畜生一般見識!
我瘋狂壓制着内心的怒火。
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
剛才的審問沒問出東西來,但我比警察更了解喬戲央,我想試試。
我帶着她來到了競争對手的酒館。
我怕跟她去南官河畔,會有不必要的麻煩,影響我的判斷。
“兩杯PinkLady。
”我對魏南說道。
他見我帶着一個女人,還以為我是要泡妞,偷偷給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沒理會他給我的暗示,領着喬戲央在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坐下。
等酒上來的過程中,喬戲央先開了口:“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來這些場合。
”
“人總是會變的。
”我漫不經心地回答。
我不止是在說自己,更是在說她。
如今的她,我已經幾乎找不到從前的她的影子。
我不敢妄言她的這種改變是好還是壞,但我更喜歡從前的那個她。
談話間,兩杯粉紅佳人被服務生端了上來。
我舉杯示意,她會意地跟我碰杯。
“你會喜歡這種粉粉嫩嫩的酒?”她說着嘗了一口。
我的心思不在這上面:“這是這家的招牌。
”
我看着喬戲央的眼眸,我想看看她的心。
“他愛你嗎?”我想得到喬戲央自己的回答。
“愛吧。
”喬戲央又喝了一口酒。
我笑了,喬戲央每次說謊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地找些事情做,就比如現在。
明明剛把酒杯放下,又拿起了酒杯。
我臉上帶着笑:“那為什麼我提出要跟你單獨聊聊,他連一點猶豫都沒有?”
讓我沒想到的是,喬戲央的臉上露出了自嘲的苦笑:“因為他沒資格管我的事情。
”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