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靜地站在一邊,不妨礙警察辦案。
看着他們娴熟地采證,我心裡卻有些不安。
濮召瀚他們真的會留下證據嗎?
隻是十幾分鐘的時間,這裡就人去樓空。
我不禁去想,他們究竟在做什麼事情?
想到這我點了一支煙,正好陳墨雯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立馬湊上前去:“有什麼發現嗎?”
陳墨雯失落地搖搖頭:“現場遺留下來的痕迹不多,還需要技術科回去進一步的檢測。
”
她面色凝重地說道:“他們的手法很專業,處理得相當幹淨,這次的對手不簡單。
”
我安慰她:“别擔心,他既然都敢這樣抛頭露面了,我就不相信他一個把柄都不會留下。
”
陳墨雯點點頭:“送你回家?”
我看着周圍忙碌的警察:“算了吧,别耽誤了你的工作。
”
陳墨雯卻嫣然一笑:“照顧好少爺就是我的本職工作。
”
“說了多少次在外面不要喊我少爺。
”我嚴肅地說道,并看了看有沒有注意到我們。
還好他們都在忙手頭上的工作,沒人在意我。
“這麼大的案子你不在這怎麼行?”我堅持自己的想法。
陳墨雯嘟了嘟嘴:“其實這個現場能提供的信息真的很有限,剛才我說得有點保守了。
”
“他們根本沒留下任何痕迹,就像從來沒來過一樣。
”
聽到這句話的我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質疑。
“那麼多人怎麼可能一點痕迹都沒留下?”
“是我看錯了?”
“可是我明明記得我看見了一大群保镖守着的,就是那間屋子……”
等一下!
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會不會,這隻是一種障眼法?
會不會濮召瀚從始至終,就沒有進過那間屋子?
所以我們才什麼都找不到。
這也能解釋為什麼他們逃離的速度這麼快。
因為壓根就沒什麼要收拾的。
這群保镖直接一走了之就好。
可是我明明親眼看見了濮召瀚從那輛黑色商務車上下來。
如果那個人不是濮召瀚的話,那真正的濮召瀚在哪裡?
我把我的猜測跟陳墨雯說了。
陳墨雯思考了一會,立刻下達了指令:“擴大搜索範圍,這一片的老舊房屋都要覆蓋到,向總部申請增派人手。
”
而我,作為重要的目擊證人,跟着陳墨雯協助警方的調查。
在我的建議下,陳墨雯調來了今天那個路段的監控。
“這就是全部了嗎?”我問她。
因為在監控裡沒有發現濮召瀚下車。
而我的感覺告訴我,這其中肯定有哪個環節我們沒發現。
警察同志們的動作很快,很快就把那一大片房區都排查了一遍,沒發現什麼異常。
那麼隻剩下來兩種可能。
要麼,是濮召瀚一直在車上沒下來。
他就是無聊讓一衆保镖在一個沒有人回來的小巷子裡站了一會,然後順手砸了我的手機。
要麼,他就是在某個監控拍不到的地方,下了車。
然後獨自完成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我不能确保我的跟蹤沒有被濮召瀚發現,所以我隻能在監控錄像上再花心思,希望能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