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笑了,和升公主乃是先帝同木妃之女,自幼養在太後娘娘膝下,同陛下更是手足情深,并不是外界傳言那般。
”
齊王笑了笑,“本王還是覺得出自二大王,三大王家的郡主顯得誠心。
”
賀蘭平,“.......”
一個黎曲公主已經讓皇上得罪了不少人,若是換成三大王家的,還不得鬧翻天。
天爺啊。
左相默默不言,一個勁的喝茶聽話。
一邊隻有旁觀權的許則川,亦是如此。
果然還得是齊王有底氣啊。
“我朝的意思已經明确了,賀蘭大人,您自個瞧着辦吧。
”
“還是趕緊傳信給你們的皇帝,畢竟開春了,就不等人了啊。
”
賀蘭平,“.......”
他現在擔心的是,公主和親了,大瑜還繼續攻打北涼。
那就笑麻了。
和親本就是拖延之策,萬一變成了催命符,那就完蛋了。
“此事事關重大,我等還要仔細商議。
”賀蘭平說。
齊王哼了一聲,“都在使館住了這麼久了,還沒商議好,那你們催什麼催,打攪本王聽曲。
”齊王說着起身,甩着袖子大步離去。
賀蘭平,“.......”
真是無禮。
賀蘭平心中邊腹诽,邊暗暗傷心。
若是北涼國強,如今又怎會被這般欺辱。
左相見狀,笑道:“王爺已經提出要求了,貴國還需商議一番,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
賀蘭平腦中一緊,趕忙攔住想要離開的左相等人。
“胡大人且慢。
”
“本官有事要同您說。
”
左相微微一詫,瞧了一眼許則川,呵呵笑道:“賀蘭大人盡管直言。
”
賀蘭平,“還請大人借一步說話。
”
左相沉默了幾息,搖了搖頭。
“不必了,事情已經說完,諸位自便吧。
”說完,起身帶頭離開,許則川緊跟其後。
賀蘭平伸出的手緩慢無力的垂了下來。
一直憋着不說話的達奚氏快步上前,氣憤道:“大人,這些大瑜人真是太欺負人了。
”
賀蘭平一臉苦笑的看着他,“那你想如何?”
達奚氏一怔,随後道:“與其受到這樣的屈辱,不如上戰場上拼搏一把。
”
“我甯願戰死沙場。
”
賀蘭平看着氣的眼眶通紅的達奚氏,輕問,“你死了無法,那你的家人呢?”
達奚氏一噎。
賀蘭平輕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
萬裡之外的大瑜京城。
椒房殿内,炭火燒的暖洋洋的,琉璃窗外雪花輕落。
帝後二人臨窗而坐,對弈相談。
“今年齊王怕是不能回京過年了,陛下也真是狠心。
”皇後落下一子,笑着打趣皇帝。
皇帝眉頭輕皺,“不回來便不回來,這大瑜有多少臣子沒有回家過年了。
”
“再者,不是有左相陪他嗎?”
皇後輕輕笑了笑,“陛下改日可得好好安撫貴妃。
”
皇帝,“貴妃如今性情平淡了些,不必理會,倒是朝陽。
”
提到自己同貴妃的女兒,皇帝輕歎了一聲。
“聽聞,她同驸馬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