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心态都不錯,畢竟還年輕,都三十來歲,他們這個年紀就中了舉人,在家鄉也是遠近聞名的人物。
如今到了京城,雖然看着不起眼,但是心中總有自己的驕傲。
許則川颔首,“諸位的文章做的都不錯,隻是略微差了一些火候,隻待下次入場,一定會有喜訊傳來。
”
三人聞言,心中都松快了許多,“那就借伯爺吉言了。
”
三人已經決定離去,許則川也不強留,隻是貼心的準備了馬車,吃食用品,還請了镖局護送。
三人客氣了一番,又拜訪了薛逢春等人就離開了伯府。
這幾日,京中落榜之人,家中有門路的也開始在吏部花錢以舉人功名謀個官職,沒有門路又想再考的紛紛開始回鄉。
一時間,京城走了不少人。
薛逢春也趁着這個時候開始相看宅院。
京中宅院本就供不應求,如今薛逢春中了貢士,兒子又在做官,又有許則川這個興安伯的好友身份在,很快在京中尋到了合适的宅院。
人逢喜氣精神爽。
這一次,薛逢春大手筆的買了一座三進的宅子,雖然一下子去了不少家底,但日後這裡就是京城的薛宅了。
買這宅子,他還得感想許則川,畢竟沒有許則川這個興安伯的名頭在,這宅子還落不到他的頭上。
如今興安伯府可是京中炙手可熱的人家,不僅有爵位,家裡也上進,中了兩個貢士,其中一個還有望一拼狀元郎。
誰不紅眼。
許四郎也是聽了秦書的話,出門的時候,最少跟着兩個小厮,唯恐他這段時間受了算計。
至于許則川這個中年老伯爺,雖然應酬的時候也吃香,但好歹生活閱曆在,身份又不一般,應酬的時候那些人也就敢明面上送人之類的。
至于危險方面,許則川身邊帶着的護衛都是正兒八經選的會武的,這倒是不用擔心。
酒宴上。
絲竹聲悅耳不絕,酒桌中間,舞姬們跳着妖娆的舞蹈,展現着自己美妙的身姿。
今日是韓國公的酒宴。
早前他同興安伯府就是面子交情,如今許家一下子跨越這麼大,無論文官武将都想拉攏一番,所以就親自邀請了這次中榜的勳貴人家,還有交好的幾位好友,聚在一起喝酒。
“許伯爺,你這中了貢士,可是給咱們有爵人家大大長臉了。
”
“尤其是你家小四,最是出息,一考就是會元。
”
其餘人紛紛附和,“可不是。
”
“你家小四可是年少有為啊,若不是定了親,我都想同你結親了。
”
若是普通人家,這些人未必不會明面上動心思,但誰讓人家是王氏女了。
所以明面上,大家夥都不敢動什麼手腳,至于私底下,那就各憑本事了。
所以這段日子,跟着許四郎的人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就怕許四郎遭了算計。
若是跟着哪家小姐有了接觸,什麼衆目睽睽之下,落水被救,什麼共處一室等等,那他們家四太太可就得換人了。
許則川一臉謙遜的說,“諸位客氣了,能夠中榜,也是先生教的好。
”
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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