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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二皇子也受寵,還是有戲的,衆人這般想着。
“家事?”皇帝念了一聲,“既如此,諸位愛卿家中,傳承基業的,是哪一位兒子啊?”
衆臣,“......”
當然是嫡子。
還是嫡長子。
拜托,稍微要點臉面的人家,都是先有嫡長子,才會有庶子的啊。
想到這,不少人面色微變。
朱丞相現在也不裝了,趕忙跪下,大聲道:“陛下,大皇子殿下出自中宮嫡出,又是長子,為人寬厚仁善,臣覺得,該遵循祖制,立大皇子殿下為皇太子。
”
說這話的時候,朱丞相心裡其實是有些唾棄自己的。
祖制,大瑜傳承百年了,李家除了如今上面這位就沒嫡子完好坐上皇帝,就算做了太子,最後也被拉下來了。
附庸朱丞相的人,也趕緊附議。
跟着頭走,準沒錯,就算有錯,也嚯嚯不到他們身上。
皇帝撫了撫胡須,似笑非笑的看着所有官員,許久他話鋒一轉道:“前日,江南巡鹽禦史上了折子,說江南地區有官員同鹽商勾結。
”
此言一出,朝中衆人面色大變。
鹽政!
皇帝輕聲笑了笑,“在其位謀其政,怎的下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知道?”皇帝将袖口中的折子抽了出來,重重丢了下去,正好落在左丞相的身邊。
“巡演禦史周汕不到四十,任上短短幾年,就從一個康健之人變得病體孱弱,卧床不起了。
”
“諸位愛卿覺得,是不是很有趣。
”
衆人低頭,殿中一片寂靜,靜的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朱丞相知道,鹽政向來是陛下心中的心病,當初登基之時,為了穩住江南,特地派出身侯府的探花郎親去江南任職,穩住那些世家官員。
如今看來,這位侯府探花郎怕是快不成了啊。
“朕有意查清江南鹽政,諸位愛卿,誰能勝任此事啊?”
衆人此時腦中隻有一個想法,他們不想死。
前任巡鹽禦史抄家滅族,如今這任雖然還在,但也快不行了,聽說膝下隻有一個女兒,如今就在京中外祖柴國公家中養着。
就一個女兒,也算是絕戶了。
皇帝見無人開口,緩緩笑了笑,“左丞相,你覺得呢?”
左丞相腦中飛快轉動,“陛下,恕臣鬥膽,鹽政一事,牽扯甚廣,老臣覺得,還是該派一位身份貴重之人徹查,方為正理。
”
立儲之事未定,陛下便迫不及待抛出鹽政一事,可見早有準備。
這事若是做好了在陛下這可是大功一件,但也得罪了江南官員,所有鹽商。
左丞相不敢低估江南那些人的瘋狂,說不準,如今就這朝堂之上,都有不少人與之勾結。
鹽商都是家族傳承,雖說商戶不得科舉入仕,但官商聯姻,私下裡的關系錯綜複雜,斷人錢财,猶如殺人父母。
辦好了,即便是風光能得皇帝聖心,但也得有命享福啊。
所以,這個問題就抛給皇子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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