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有大夫,快扶爹進去。
”許老三急忙道。
秀才考不考得上此時已經不重要了,許老三就怕他爹得了風寒,那他可就完犢子了。
風寒若是嚴重起來,可是會要人命的。
許老大此時也顧不上形象了,兄弟三個趕緊把許則川送進了馬車,讓大夫把脈。
大夫姓張,是城裡濟世堂有名的坐堂大夫,按理說一般人家是請不到他的,可誰讓這次是給興安伯府坐診了。
“伯爺隻是勞累過度,微感風寒,容在下開上藥方,喝上幾日就好了。
”張大夫也是個麻利人,沒有廢話,直接給許則川把脈,心中有了成算後,趕緊寫藥方。
藥方寫好,許老三就吩咐人前去抓藥。
随後,張大夫給許老大兩個把脈,确認無礙後,心裡這才放心。
許老三也不是不講理的,這時候最缺的就是大夫,所以趕緊派人将張大夫送了回去,自己駕着車護送他們三人回家休整。
一回到府裡,許老大飯也顧不上吃,就嚷嚷着要洗澡。
下人們已經備好了洗澡水,許老大跟許四郎回屋洗了澡。
許則川則是用完了飯,又喝了藥後,便休息了。
院試終于終于結束了,整個府城都變得安靜了下來。
許則川的身體也漸漸好了,城中拜訪的人也多了起來。
京城。
興安伯府。
收到家裡的來信,衆人都歡喜的很。
又得知許則川三個身體無礙,如今在等着院試結果的時候,衆人心裡皆是一松。
許老二笑道:“祖宗保佑,爹他們都考完了試,如今身子也好,娘也總算能放心了。
”
一側的張氏附和道:“可不是,娘這些日子吃不下睡不着的,我在一側瞧着都擔心。
”
秦書面上挂着掩不住的笑容,“知道他們安好就成。
”
“估摸着他們過些日子就能回來了。
”
許老二,“可不是,娘,按理說,河州府那現在成績也出來了,爹和大哥他們無論誰中了,都要回家祭祖的,等祭祖完,就可以回京了,仔細算算其實也沒幾日了。
”
秦書颔首。
河州府。
天色蒙蒙亮。
許老三就帶着人去看榜了。
中秀才,家中是會有報喜的。
但許老三還是按捺不住,要自己親自去看,畢竟他家情況不同,一個黴運纏身,一個多次不中,一個初生牛犢。
但這一次許老大,許四郎都沒有跟着,兄弟二人默契的跟在許則川身邊,待在家裡安分喝茶。
許老大不去,是心裡有一半的把握。
若是中了,自然歡喜,可若是不中,那便是丢人了,畢竟他如今可不是曾經的許亭樟了,如今的他名字前還有興安伯府未來世子的名頭在,他可丢不起人。
至于許四郎,則是很自信,自己一定會中。
許則川也是差不多看出了二人的想法,所以也不多言,畢竟他如今是一心的盯着自己的成績。
這可是他來大瑜的第一次正經考試啊。
若是中了,他許則川可就是個正兒八經的秀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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