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陣從天而降的飓風,震擊在聚集寺院後的那些,尚未反應過來的軍士之間。
刹那間就像憑空從地面上,掀起了一陣無形的波瀾和氣浪,将落地的江畋周身至少上百名的弩手,給吹飛上天。
就在這些被掀起的弩手,猶在空中手舞足蹈、驚呼亂叫的同時;随着江畋的身影動如流光,更多外圍躲閃不及的士兵,像是紙片一樣被接二連三,淩空抛飛而起,又随着甲胄、兵器重重跌墜在地。
當場發出了此起彼伏的沉悶撞擊,慘叫連連和錯亂的驚呼聲。
而少數人試圖反抗的刀兵和弩箭,卻是始終跟不上在人群中,仿若流光飛舞的人影,反在追逐抵抗間接連正中和誤傷了,更多的同袍。
因此片刻之後,随着最後一群試圖反抗的士卒,也被江畋輕描淡寫的拍撞到牆壁上,或是撞翻滾到在沉重的香爐和舍利塔内;寺院之中已然再也沒有能夠站立的敵人了。
這時藏經閣内才反應過來。
再度湧出了一群衣袍不整的士兵;然而他們望着倒插着折斷兵器,倒在血泊中滿地呻吟的其他同袍,還未驚呼出聲就突然眼前一花;江畋已突入隊伍中,信手掄起一位幸運兒,如風車般砸倒一片。
最終,當身上依舊血迹、塵泥分毫不沾的江畋,徒手步入藏經閣之内後;就隻能看見幾名縮在牆角,渾身被撕扯成條縷的女子;以及,突然從視角盲區的兩側,如電揮斬而下的雪亮斬刀和寬劍……
然而,江畋隻是張手一拍一扭,就聽清脆的摧折聲中;精鐵的斬刀和寬劍從刃口崩斷開來,反嵌在偷襲的兩名軍士頭臉上;連哼都沒能哼一聲就當場斃命。
與此同時,樓梯下的數點寒光迸射而至。
卻被江畋用力吐了一口氣,這幾隻偷襲的弩矢,就當面崩斷彈飛開來;同時他左右開弓的拎起門邊兩具,尚未倒地的屍體猛然揮砸而出;就将樓梯下方轟然砸穿進去,當場流出了汨汨的大灘血水。
這時,樓上的人才似乎反應過來,而将一個披頭散發、不同掙紮的女子,給拖按在欄杆邊上;同時低聲吼道:“該死的,你是什麼人,竟敢壞我的事!”“我乃是奉公室之命,追拿叛逆當場。
”
然而,江畋卻是不管不顧的拾階而上,突然就跺了一腳,頓時大片塌下的梯道,将一名從下方掙紮而起的軍士,給重新砸倒掩埋進去。
這時,對方也恍然大悟的看着女人道:“這就是你的後手?”
“既然如此,要就給你吧!”緊接着,他突然就将其從欄杆上猛推下來;在轉瞬就要跌墜地面的同時,自己也驟然縱身一躍,就像隻大鳥一般的揮拳鷹擊而下;對江畋破空震擊出一道扭曲的氣浪。
然後,就見江畋信手将其一揮而散,又順勢拍出一道無力巨力,将陳校尉整個人轟的翻飛出去;又貼撞在氣窗上跌落下去;落地後左臂扭曲的他,又嘴角溢血的爬起來,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