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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 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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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廷的退讓,也隻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手段。

    ” “那我輩也少不得,要和顔(真卿)太師留下的持正派站在一起,發出自己應有的聲音,乃至采取更多實質的行舉了。

    而這位江監司的行動和所獲,就是為我們送上來了一個現成的試金石啊!” 緊接着,在皇城大内前朝,内承天門大街第六橫街之北,被稱為肅正台的禦史台本衙;當值的受事禦史和幾名侍禦史,則是不約而同齊聲發出了某種哀鳴和歎息聲;隻覺的這位同僚也太能生事了。

     要知道,西京裡行院雖然歸屬在禦史台名下,但是由于所承擔的職責特殊性,其他台、殿、察三院基本很難插手和發揮影響。

    反過來當裡行院有所發現和查獲時,就要相應禦史台人等出面善後了。

     因此,禦史台三院上下在幾番事态的交接下來,也無疑對裡行院産生了某種,類似又愛又恨的情緒來。

    歡喜的是有機會擴大,禦史台臣影響和樹立權威;但又不免煩惱辦桉的諸事繁瑣與勞心費力。

     盡管如此,在得到相應風聲後;除了按部就班的禦史台院,負責分察百僚職權的殿院,以及巡按郡縣職權的察院内;都一石激起千層浪的喧鬧起來;尤其是那些年輕的禦史裡行和兼領的外台禦史。

     然而,當尚書省和通政司、禦史台的意見,都彙集到了位于内朝的政事堂之後;最後卻給頒下了一張堂貼:“酌令西京禦史裡行院,接掌上京左徒坊重建事宜,并一應監管經理事宜,即刻赴命。

    ” 這份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的堂貼,送達西京裡行院的地下本衙後;正當一片紛忙碌碌中的高層衆人,也是不明所以的揣測再三。

    最後,還是副監于琮無意間說了一句:“莫不是覺得監正太閑了?” 但無論如何,随着這份堂貼一起發出,還有來自禦史台的批文和年輕的禦史裡行們;他們就像是精力旺盛的獵犬一般,監領着裡行院派出的一隊又一隊軍士,按圖索骥的撲向一處處的宅邸和署衙。

     又在那些驚懼、警惕和敬畏、惶然的目光當中,前呼後擁的率衆登堂入室,将具列在名單上的嫌疑人等,灰頭土臉的給一一當衆帶走,或是在少數短促頑抗和激鬥之後,将其五花大綁的拖曳出來。

     就在這一片紛亂忙碌的滿城動靜當中。

    被政事堂直接指名的江畋,卻是撥冗故地重遊來到數年後的右徒坊。

    在夏日的蒙蒙微風細雨中,江畋看着依稀有些熟悉的牌樓,不免觸景生情式的百感交集。

     隻是,除了外圍坊牆和哨樓、塔台,看起來還算勉強完好;内裡依舊是大片過火廢墟。

    而且經過數年的時間流逝,也未嘗重建起來多少;隻有一些被清理過的殘垣斷壁,以及原地胡亂搭蓋的窩棚。

     而在大牌樓和坊門之間,早已經有一群身穿皂衣黑帽的緝事番役/不良人、褐衫的武侯和绯袍弁冠的金吾巡卒;按照前後中的次序排成三陣。

    在幾名藍袍的官員領頭下,站在蒙蒙雨中恭候多時了。

     顯然這就是當下維持右徒坊的人手,也是日後接受西京裡行院的管轄對象。

    隻是當初江畋是作為一己待赦的囚徒前來;如今則是以全權掌管的上官身份回歸,多少也有點揚眉吐氣衣錦還鄉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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