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夫納的敵情介紹:
“吾王,我們是在三天前遇到的叛亂者,第一次戰鬥發生在克來蒙市。
我們接管城市的先頭連隊,在市區内遭到了這些叛亂者的突然襲擊和埋伏;損失大了半數的士兵和辎重,才突圍出來求援。
”
“陛下,我們是在三天前遇到的叛亂者,第一次戰鬥發生在克來蒙市。
我們接管城市的先頭連隊,在市區内遭到了這些叛亂者的突然襲擊和埋伏;損失大了半數的士兵和辎重,才突圍出來求援。
”
“随後我們進攻克來蒙市時,嚴懲了叛亂分子及其協同者,按照十一抽殺率吊死了一部分,又遷移走了剩下的其他俘虜;但沒想到這并非個例,在魯瓦、貢比涅、蘇瓦松等地相繼發生類似事件。
”
“因此我們收縮集中兵力,全力搜索可能的敵人,最終在隆戈城堡抓住叛軍主力;但布拉班特軍突然出現,讓我們損失五個救贖連隊兩個混成連隊,還有部分重型裝備,暫時失去後續進攻能力。
”
“因此,根據最新潛入偵查。
如今的亞眠城内,除了十幾支地方王黨聚集而成的萬餘叛亂聯軍之外;還有來自布拉班特公國的布魯塞爾兵團,大概七千多人;那慕爾軍三千人和盧森堡軍兩千人。
”
“那些王黨武裝也就罷了,裝備和訓練都不會比之前遇到的敵人強多少;而且很容易就各自為戰,缺少呼應被分頭擊破。
但是那些布拉班特士兵,卻是相當擅長在河岸、沼澤的泥濘地帶中戰鬥;”
“正面作戰也相當的堅韌,就算被突破了戰線和陣型,也能夠迅速的分散成許多小隊自行撤退;而當我們士兵試圖追擊的時候,就會被泥沼和水坑所限制火器的效果,然後因敵人反擊遭到損失。
”
“因此陛下,在您率領後援抵達之前,我們都隻能一直處于守勢,僅能對亞眠城内的敵人構成有限牽制。
在此期間,不斷有周邊各地的王黨武裝,裹挾着大量民衆和物資,彙聚到了亞眠城内……”
“但我們也在夜間派出數個連隊,埋伏和襲擊了其中好幾支隊伍;乘機将我們的眼線和斥候,一起混入了亞眠城内……”維爾夫納最後恭維道:“但陛下您來了,那一切問題都不用擔心了……”
“你這麼說,倒也沒有什麼錯。
”江畋聞言寬慰的笑了笑道:“不過,你的人對亞眠城内的情況了解多少?我還需要更多确切的情形和内容,比如叛黨擁立的那個所謂瑪麗安一世及其宮廷成員。
”
“這件事好辦。
”維爾夫納聞言暗自松了一口氣,随即對着部下交代道:“去把安托萬帶過來,就說吾王要召見問話。
”
“陛下,安托萬就是城内逃出來,又被我們截獲的叛賊宮廷成員之一……”然後他又轉頭對着江畋解釋道:“所謂的禦簾幕官。
同時,也自稱是那位瑪麗安一世的臨時情夫之一。
”
随後,一個看起來油頭粉面、腳步輕浮,一身袍服如同野雞尾巴一般,帶着花花綠綠飾物和飄帶的年輕貴族,被帶到了江畋的面前;“關于瑪麗安,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維爾夫納厲聲道:
這時候,遠方的炮聲轟鳴突然被響徹一時的歡呼聲,給壓倒了片刻;卻是在持續的炮火輪番轟擊之下,亞眠城護城河對岸已經百孔千瘡的城牆,已經塵煙滾滾轟然崩塌一角,露出一個數米寬缺口。
而這時,江畋也聞到了近在遲尺的隐約臭氣;卻是貴族俘虜安托萬居然被這一幕給吓尿了,呆若木雞的癱坐在地上浸濕了一片。
“看來,你已經沒有用處了。
”法爾夫納不由滿臉嫌棄的呵斥道:
“不不,我有用,我一定會有用處的!”年輕貴族安托萬聞言也回神過來,忙不疊的連聲喊道:“我認識所有的宮廷成員和主要的将官,更知道瑪麗安的隐私,包括她身體上的每個細節。
”
這時候,亞眠城内的守軍也做出了反應,從崩塌的缺口處湧出一支頭戴平頂盔,身穿鍊甲和飛馬紋罩袍的軍隊;用蒙皮的扇形長盾、翼型矛、長戟和長柄逆刃刀;交錯構成了一道臨時的防線。
“這就是來自那慕爾伯國的飛馬團,也是尼德蘭諸國軍隊中,有名的勁旅之一。
”法爾夫納順勢解釋道:“最擅長依托城塞和堡壘的攻防拉鋸,曾經在諾曼人秋冬攻勢中,多次挫敗數倍的敵人。
”
然而,首先對他們發動攻擊的,并不是如同潮水一般漫過原野,又迅速用土袋和預制木排,填平護城河的多個救贖連隊;或又是緊随其後提供掩護的火槍連隊和擲彈兵們,而是一排排飛射的炮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