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問題。
但是武德司的親從軍,私下抓捕審訊其中幸存者,在官面上同樣也是無法交代過去的。
因此,因此被扣押審訊期間很是吃了些苦頭。
盡管沒有造成什麼肉體上的明顯傷害,但是光是讓他們被迫輪流參觀了一圈,針對異類的解剖現場之後;就已經是被吓得屁滾尿流或是當場就昏死過去,留下永生難忘的心理陰影和精神問題了。
而作為代價所獲得的幾項長久權益,江畋則是在列入内部小金庫式的特别收支賬目後,由令狐小慕進行管理和監督。
因此她接下來的任務就是,通過以往的渠道,拉起一支少而精的調查隊伍來。
然後是暗行禦史部/裡行院的内部自查行動。
西京分部這裡自然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就算有其他衙門派來的棋子,那也是擺在明面上的公開存在。
但是東都的本部那邊,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根據留在當地的成士廉,随送回來的消息稱:作為掌院的岑夫人,不但搶先一步抓出了内鬼的嫌疑人,還先下手為強的籍此展開内部審查;大刀闊斧的将各方偷偷塞進來的人,毫不客氣清退出去。
因此,在岑夫人親自讓人送來的不具名私信中;除幾張空白用印過的诰身之外,還直接坦言以私人名義欠下江畋一個大人情;同時,她還會籍此向朝廷請命,繼續增擴西京分部的編制配額和預算。
當然了,作為彼此之間的默契和條件,就是江畋對于東都本部進行的自查行動,不用公開表明态度就好。
對此,江畋當然是樂見其成。
因為他早就心知肚明,在這條線上調查下去最終會是個大坑。
與之相關的還有褒斜谷遇襲事件中,涉及到的通政司經曆假造消息,以及後續的行動洩密事件。
前者已經涉及到朝堂的層面,因為通政司掌内外章奏和臣民密報申訴之件,哪怕小小經曆出了問題。
那也是足以震動全部門,乃至朝堂的嚴重事态。
因為,誰能保證這名失蹤的經曆,就隻在這件事情上作手腳和公文造假;或是在通政司内潛伏這麼久,就沒有其他的内應和同黨進行合謀和勾兌呢?
因此,相對于通政司内醞釀的大地震和人心自危,就暫時不是西京分部可以随便插手的。
而後者同樣也陷入停滞,涉嫌洩密的隊副曾海生在内三人,都是代北邊軍的出身,更多背景調查還在路上。
唯一的發現,就在在隊副曾海生居所搜撿時,在探出的隐秘夾層中;抄到若幹新進入手的大額錢票。
算是坐實了私下受人收買的罪證……
在紛擾不斷的西京長安城内忙碌了三天後。
布置完各項後續調查任務的江畋,也終于有所空閑前往四方院的國賓館;探望一下遠方歸來的可達鴨,也是現今海東藩長薛氏的少藩主薛(裴)構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禮部和鴻胪寺、藩務院三家共管的四方院。
也是長安城内僅次于三大内之外,第四大的建築區域。
幾乎占據了城北豐樂、興化兩個城坊的範圍,比東西市的規模格局還大一些。
因此,相比城内那些各具風情的蕃坊/聚居區,這裡也是寰宇海内諸番列國風情,最為多樣化的聚集地。
在這裡你幾乎可以看到所有,與大唐産生關聯和往來的四夷九邊、萬國各族的人群和存在。
而國賓館則是四方院裡,最為核心也是最主要的建築群落;因此,哪怕站在坊外的街道上,遠遠就可以望見國賓館内,仿若四方錐塔一般,高聳入雲的大型地标建築——四海定鼎環宇朝天碑樓。
按照朝廷的例制,任何外藩諸侯進京朝貢或是獻禮,都必須住在四方院專門接待的國賓館内。
也隻有通過藩務院得到朝堂的核準之後,相應的諸侯藩主,才可以搬回到在京置辦的藩邸當中去。
所以,可達鴨一進京連四方院都沒去報備,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清奇園來,其實是屬于有失臣禮和違制的行為。
隻是天下承平日久,在牽涉到諸侯各種無關緊要的細節上,也不免有所馳廢和寬放。
但是,江畋身為明面上在京監察的禦史殿院成員,卻主動跑到四方院國賓館去找人,同樣也是違背了官場避嫌的慣例;很容易成為他人的彈劾的借口和理由。
不過,隻要不穿官服去就沒人會糾舉。
繼續半期考輔導中,缺少思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