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麼說,随着這隻奇形巨獸的當衆死去。
也宣告南方最後一支成規模的王黨勢力覆滅;以及飽受患難滿地廢墟的蒙彼利埃城,也迎來全新的篇章。
接下來就是如何重建和恢複這座商業重鎮。
薩德侯爵依舊沒有找到,但是卻在教堂地下的墓穴區裡,發現了被打痕迹的密道;一直通到了外城棚戶區中的某處染坊。
然後,在某種殘留的能量沾染痕迹,找到了被埋藏在畜欄裡幾件金銀法器。
此外,因為沒有獲得活口的緣故,隻能在事後根據搜查現場的痕迹和證據來推斷。
在最後的時刻,這些名為聖教軍的狂信徒/王黨分子,直接飲用了某種異類提取的污穢之血,而導緻全身心被污染;
因此,在某種絕望和狂熱之下,出現了神智瘋狂,身體畸變和失去痛覺之類的副作用。
而其中有少部分人直接注射了穢血,得到了更進一步的蛻變,但也讓獸性本能徹底壓倒了理智,變成鳄形人。
事實上,一直被藏在大教堂裡的這隻奇形巨獸,就是當初王黨攻破蒙彼利埃城的重要憑仗;也是聖教軍上下,得以長期維持狂熱精神信仰的主要支柱;被稱為“法夫尼戈”,意為大地卷顧之龍。
接下來,就是籍此長達數月的公開展示/朝聖活動和四方巡禮,以為見證和宣揚自由軍的武功與統治權。
因此在自由軍安頓好新移民,最終撤離了蒙彼利埃城之後,卻又多出了幾支特殊組成的連隊。
出乎意料的是,這是來自聖王國的德蘭修士,與随軍主祭拉察神甫,意氣相投的湊在了一起後;針對當下那些王黨俘虜的思想改造和後續懲戒政策,所鼓搗出來的一個名為救贖連隊的特殊産物。
也就是說,在曆次戰後所積累的俘虜,經過揭發罪行和公審的流程之後,并不是所有人都要判處死刑,或是懲戒性的長期勞役;還有一些被裹挾而來,還沒有來得及作惡,或是行為比較輕的成員。
在這種情況下,直接放回去也是不妥當的。
因此他們想出了一個計劃,就是嘗試對這些人進行忏悔式洗腦後,組成幾個特殊的救贖連隊,在戰場中用自己的犧牲和表現,來為過往犯下的錯誤贖罪。
隻要他們能夠經過三次戰鬥而活下來,那說明天主的慈悲和恩澤,并沒有完全舍棄他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獲得人身自由。
然後,無論是選擇就此回到故鄉,或是繼續加入自由軍領取薪水都可以。
雖然江畋覺得這種策略,似乎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在思慮再三之後,他還是批準了初步的試點。
然而在這些陷入另一種狂熱的贖罪連隊領頭下,後續平定埃羅行省地方的過程也出人意料順利。
他們幾乎無謂傷亡的沖上每一個據點和城塞。
因此短時内自由軍就得以橫掃了,行省的大部分城市和市鎮;重建了地方守備連隊和治安巡邏隊、初級地方法庭;又委任了一大批的市長和市鎮官吏。
最後,也隻剩位于北方索米耶爾城塞的部分撒丁軍隊/卡裡利亞兵團了。
然而,在自由軍北上進軍途中,又接到了來自另一路的杜瓦爾騎兵兵團報告;說是他們在趕來彙合途中,遭遇南下的撒丁人。
結果在岡日城的遭遇戰中,杜瓦爾的先頭騎兵擊潰了,至少六七個撒丁人的海軍戰鬥連隊;也挫敗了他們進入奧德行省的意圖。
因此,當自由軍的主力抵達索米耶爾附近時,也遇到了撒丁人信使。
這位撒丁王國軍隊統帥,私下派送來的信箋中;卻提出一個令人意外的建議。
希望以五十萬埃居的價錢,換取自由軍放開沿途道路的封鎖,讓剩下的撒丁軍隊在賽特港上船,安然撤回國家的條件。
對此,江畋也隻是當衆展示後付之一笑;然後對着這名信使說道:“讓他洗幹淨脖子,等我去砍好了。
身為支持王黨的外國侵略軍,造成了王國臣民的諸多苦難之後,難道還想妄想能逃脫懲罰?”
然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