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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發現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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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千名湧入城堡内的自由軍士兵,成群結隊的占據牆内的庭院、花柱、池泊和苗圃;又沖進圓塔和哨台,木制的倉庫、宿舍和大廚房等處;在橫沖直撞的聲嚣和短促嘶喊中,拖出若幹屍體和俘虜。

     最終他們在号令聲中,重新聚集到大修道院的主體建築面前。

    而位于一層的大禮拜堂正門,卻是早已經被退逃其中的守衛,給倉促拴緊堵死了。

    然而這點妨礙,根本攔不住經過城市攻防的自由軍。

     隻見他們在一名滿臉傷疤的軍士指導下,臨時推倒并擡過來一根凋花廊柱,合力擡舉撞門的同時;又有人用槍杆挑舉着繩梯的上端,直接挂在建築外沿那斑駁宗教故事浮凋的突出部,而攀爬上去。

     下一刻,就有攀上大禮拜堂拱柱和門廊的士兵,迅速靠近了用來采光和通風的多處天窗和花頂;然後毫不猶豫的搗碎那些,描繪着諸多聖徒事迹和宗教人物受難圖的彩色玻璃,對内接連放射起來。

     但是這還不夠,又有人點燃了一隻特制的火藥罐,然後掐着引線燃燒的速度;突然從打破的花頂處丢了下去。

    又變成碰的一聲沉悶震響和數股噴湧灰煙的,隻聽大禮拜堂門内,隻剩一片慘叫哀鳴。

     而在門内死死抵擋的力量,也像是一下子消退了大部分;任由十多人擡的花瓣頭廊柱,接二連三的沖撞在,凋着聖母升天承恩花紋的厚實大門上;從碎屑亂飛的大小坑窪,變成越來越明顯的裂痕。

     最終轟然一聲,随着内裡一聲令人牙酸的脆裂聲,還有驚呼亂叫的聲嚣;鐵皮鑲嵌四角而拼成十字形的禮拜堂大門,還是不堪重負的向内緩緩洞開一線。

    然後就在更多士兵的合力推搡下徹底倒地。

     踩踏過已經變得四分五裂的禮拜堂大門,士氣大振的自由軍士兵,在披着連體闆鍊甲的白兵小隊(9人)打頭下;一擁而入其中。

    又追逐着四散逃竄的守軍和其他武裝人員,在各處大砍大殺起來。

     而後,江畋才一幹直屬火铳隊和擲彈隊的簇擁下;徐徐然的踏入了作為修道院一層的主要建築,而占據了幾乎大部分空間的大禮拜堂内。

    雖然各種陳設翻倒一地、處處狼藉,牆上還有新鮮血迹。

     随着此起彼伏的厮殺聲陣陣,不斷有人從各種藏身,或又變成了巨大廳堂周圍二三層高的環形回廊上,時不時跌墜下來的屍體。

    但江畋還是能夠感受到,修道院内裡與外間的巨大反差與截然不同。

     外間的庭院和花圃、田地、果園、畜欄和禽棚,明顯被疏于照料或是荒廢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在修道院主建築的一層大禮拜堂内,卻是明顯進行精心的修繕和維護,乃至重新進行了一番布置。

     以至于原本充斥着宗教典故的四壁和天頂,都被人各種布幔和垂幅,給有意無意的遮擋起來;而放着各種聖器和法袍的箱櫃,都不見了蹤影。

    還有原本聖壇和祭台,也被擺上燈具而不是常見燭台。

     還有各種紋章和家徽的物件。

    因此此刻的大禮拜堂,與其是說是一處莊嚴肅穆的宗教場所;不如說更像是一所已被多次布置過的宴會大廳,而充滿了傳統貴族門第,在老式城堡裡居家生活的味道。

     因此,當江畋随着攻入上層的士兵們,也來到了第二層的寬敞旋梯口,再次驗證了某種想法。

    因為入眼地面就是一大片色彩鮮明的地毯;雖然已經被逐層搜索的士兵,給踩踏的滿是污泥和血迹。

     但是依稀還是可以看到,用阿拉比亞風格的工藝,所編制出來的一個巨大家徽。

    下半截交叉的彎刀和鐵錨,上半截公牛盾面所組成的貴族家門标識。

    下一刻江畋的腦海中也浮現出了相應的記憶。

     其中的紅色彎刀,代表了相應家門的祖先,曾經參與過法蘭克宮相“鐵錘”馬特,發兵拯救高盧地區和尹比利亞半島上碩果僅存的基督徒國家,并且成功抗擊薩拉森軍隊的神聖救贖戰争資曆。

     而黑色鐵錨則是代表祖上具有來自東方,阿拉比亞人血統的貴族支系;據說從最初的母系淵源,可以上朔到數百年前,那位縱橫七海的偉大航海家,人稱冒險王辛巴達,遺落在民間的血脈之一。

     然後上方的公牛盾面(紋章),才是這家貴族在西蘭王國建立之後,得到了當時立國的初代君王——阿爾斯托福大王,也是西蘭第一王朝——薔薇王朝的始祖,所追認和授予的傳家标識。

     沒錯,西蘭王國源自聖羅蘭的密友,原初教廷敕封的十二聖騎士之一,“女裝者”阿爾斯托福。

    在查理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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