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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背棄者2(大章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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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他就不由的驚呼一聲,滿頭短發就被江畋用力的揉成一團,隻覺手感還挺不錯道:“我也向你保證,隻要忠實的追随于我,将來少不了你一個風光體面,回到家鄉的機會。

    ” “說不定,還能給你妹妹置辦下一份足夠分量的嫁妝,好讓她風光體面的嫁個上等門第,”江畋又繼續習慣性的畫餅道:而聽到這話,波利小子的表情卻是有些奇怪;既有期許和企盼,也有無可奈何和難以形容的哀傷意味。

     接下來,又是一個格外忙碌和紛亂的白晝和夜晚。

    雖然在這位新任副官出面背書之下,兼并了市政廳内殘存的警衛和從屬文員,江畋也隻有三百多名部下;但是對于分散城内的各處駐地,卻是形成局部的壓倒性優勢。

     因此,在這些士兵以武裝到牙齒的陣列,壓制了各處駐地;又逐條逐片的依次封鎖街道和掃蕩過去之後;就逐步遏制住了城内的亂局。

    也将那些四散各處開始抄掠的亂兵,重新抓捕和驅趕着集中在了一起。

     因此,當太陽再度升起的時候,城内因為騷亂所點燃的多處火勢,已經被徹底撲滅了;甚至還有少量膽大一些的貧民,在軍隊的要求下走出家門,以食物和錢币為酬勞,清理搬運起街頭的垃圾和雜物。

     而在市政廳前的小廣場上;在堵住幾條街口的拒馬背後,成片刀槍、弓弩和火铳的威懾下。

    足足一千多名參與了騷亂和搶劫的士兵,也被解除武裝之後集中在了這裡,等候來自指揮部下一步的處置。

     這也是城内僅有駐軍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一或是留在駐地裡,接受了來自臨時指揮部的改編;其餘的或是已經先行離開;或者就幹脆在第一時間,沖出無人值守的城門,相繼逃離了這座城市。

     随後,一身中校寶藍軍服和斜披绶帶、挂着銀鍊身牌的江畋;也在一衆新任尉官、軍士長的簇擁下,徐徐然走出市政廳;又在彷古券頂的廊柱前台階上,居高臨下的對着這些表情各異的亂兵朗聲道: “你們都是些毫無榮譽的廢物、人渣,一無是處的垃圾;一旦沒人領頭,就隻會像老鼠一樣亂竄,将恐懼與憤怒施加在無辜人群的臭蟲和蚊蠅……” 在盡情用各種詞彙和非主流語言藝術,相繼問候了他們及其全家祖上十八代後;江畋才重新對着這些表情各異的面孔道:“但是,我還是格外開恩,給你們一個身體力行的反駁和質辯的機會。

    ” 下一刻,江畋突然排衆而出,又在這些士兵連忙退讓出來的空圈内,逐一的解下身上的飾物、绶帶和軍服,交給在旁的少年副官波利;最後隻剩下一件露臂的亞麻内襯,然後伸手對着他們勾手道: “來吧,自行挑選出你們這些廢物之中,自認最為勇勐或是還有反抗血性的成員,盡管來挑戰我吧!就像是遠古時代的傳統一般。

    作為格外開恩的憐憫,我允許你們一起上好了,我趕時間呢!” 當這話被在旁監視的軍士,往複喊話了數遍之後。

    在場的那些士兵也不由騷動起來;但是也有人露出了不忿、羞辱和不以為然的表情,而随着第一個站出來的高大士兵,很快就從衆彙聚了數十人。

     他們又各自分成了若幹個群體,還有人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是不由紛紛眼神一縮,當場驚聲呼叫起來。

    因此站在台階上的江畋,已然赤手空拳的主動沖到他們之中。

    一個照面就有數人翻飛而起。

     然而,僅僅是半個多小時之後;最後一群背靠着背,相互掩護和支援、協作合計的士兵;也在江畋雙持揮舞的人肉大風車面前,忍不住轟然四散奔逃,又被一個個的接連砸倒,掄翻在地上…… “還有誰,繼續啊!”站在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呻吟和哀鳴不絕的人體當中;江畋丢下兩具已經口吐白沫,徹底昏死過去的人形兵器,面對着一片噤若寒蟬的士兵,繼續輕描澹寫的叫喊道: “這還不夠,我們都缺少武器;又經曆了疲憊和饑餓。

    ”然而這時候,卻又一個突兀的聲音冒出來;随即從人群中走出一名準尉,目光灼灼道:“敢問長官,你敢接受使用武器的挑戰麼?” 這時候,江畋身後的那些部下波多斯、馬杜蘭德等人,不由都勃然大怒的紛紛開聲怒喝和斥聲起來:又随着江畋舉手而漸漸消停下來。

    隻見他輕描澹寫的擦拭着手上沾染的痕迹道:“好啊,我準許你使用任何慣用的熟悉的武器……但是作為以下犯上的教訓,失敗者也必須為之付出相應代價?” “榮譽常伴吾身,哪怕付出生命!”這名準尉長相清俊,一口牙齒整齊漂亮;哪怕一身皺巴巴軍服還站着點點塵泥,站在那些紛繁嘈雜的士兵當中,自然就有一種鶴立雞群的質感; 下一刻,他就接過一柄細長籠手的迅捷劍,遙遙相對揮出一團劍花;然後,又有一名高大的士兵和一名消瘦的軍士,站到了他的背後;一個雙手舉起單刃長戟;另一個則是軍刀和小弧盾交疊在手。

     居然是一個看起來配合極其默契的三人組。

    清俊準尉這才開口“請長官也……”。

    然而下一刻他的話語,就被徒手逼近的江畋所打斷…… 僅僅是十幾個呼吸之後,那名持戟的壯漢就人事不省的撲街在地,手中長戟已經斷成了數截;而另一位消瘦軍士的盾面已經碎裂,軍刀不知所蹤,而全身脫力的貼靠在了台階上;怎麼掙紮不起。

     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江畋,信手捏住了那名清俊少尉的脖子;另一手将他手中端持的迅捷劍,給清脆有聲的一節節折斷到籠手處;這才對着幾乎要窒息過去的對方開口道:“我不要你們的命,隻要你們的服從,做好我的刀劍吧!我會帶給你們榮譽與财富的。

    ” “願意追随長官,掃平一切障礙。

    ”這時候,在旁的馬杜蘭德也當即大聲叫喊起來:然後在片刻的靜默間,更多監守的士兵也跟着叫喊起來,然後,又蔓延到那些外圍看熱鬧和廣場中監押的士兵。

     所謂的軍隊就是一個國家暴力工具/機器的集合體;因此從天然屬性上,就格外的崇尚強權和個人武力的強大。

    江畋既然沒那個推食解衣的水磨工夫,進行慢慢收服;也沒有足夠的資源大賞全軍。

     所以,按照江畋以往的經驗,那就先将其中可能存在的刺頭和意見分子,都挑出來暴揍一頓,以強權樹立其臨時的權威,用個人武力威懾并初步掌握住軍隊,再施逐步以懷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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