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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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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也無計可施了。

    就在城下被迫迎戰的南方叛藩聯軍,與行台軍接陣和鏖戰沒多久;王京城内就突然出現變故,緊閉城門将其隔絕在外。

     然後,就這麼默默坐視着,數萬膽戰心寒、士氣大沮的叛藩聯軍;當場不戰自亂暄聲嘩然着相互殘殺起來。

    直到最後用槍尖挑出來數百上千顆血粼粼的頭顱,進而成片成片就地跪伏乞降和求饒。

     随着這些叛藩人馬相繼覆滅之後,王京最大的城門也主動打開來。

    而由扶桑人所扶持的傀儡/僞公室主,引着一幹臣下肉袒牽羊而出。

    自此,作為海東公室的統治權象征,最後的王京就此完好光複。

     而後,行台上下才得以知道,早在數日之前,王京城内的扶桑人,就帶着大批珍寶财貨等物,連夜匆忙撤離而走了。

    所以,被留下來的隻是一個虛有其表的空架子,也将這些依附的叛藩變相抛棄。

     因此,實際上留給行台是一座,徒有其表卻外強中幹,還有至少二三十萬士民,斷糧在即的王京城。

    所以,城内被扶持的僞公室,也在驚慌絕望之下,接受了側近關于出賣叛藩和獻城求活的建議。

     雖然不知道,明顯尚有餘力的扶桑中路軍和征海大将軍府,為什麼會放棄在城防守備齊全的王京,進行長久堅拒和決戰的機會。

    但是求戰心切,想要一舉畢功的行台上下,也毫不猶豫的緊追南下。

     最終,在東南沿海的東來府(釜山市周圍),半堵截和半圍困住,大舉南撤至此的扶桑聯軍和征海大将軍府。

    也可以說,除那些被擊潰打散後,到處流竄的扶桑軍殘餘外,唯一成建制的扶桑軍了。

     然而,之所以說時半包圍和半堵截,是因為他們隻來得及殲滅和擊潰,外圍布防的幾支扶桑藩軍;卻因東來府境内丘陵環抱的地勢,給多少阻擋和妨礙了行台軍的後續進攻,最後卻步于内圈防線。

     所以,當下的行台大軍,也隻能隻能封住陸地部分;但是位于海上的方向,缺乏水面戰力的行台方面,就有些無計可施了。

    他們隻能招募一些膽大無畏漁民,冒險載人潛入近桉進行騷擾和偷襲。

     另一方面,在聚集了五萬大軍之後,行台的各種軍資消耗也達到了一個極限;隻要時間拖得稍長,同樣也要面對缺糧和斷頓的問題了。

    畢竟,戰後荒蕪的土地田園,可是沒法馬上變出糧食來的。

     因此,此時此刻的行台内外,無不是渴望着發起最終的決戰。

    此刻中軍大帳裡的左輔少傅崔毓源,正在宣讀的正是一封,為了這場決戰而專門炮制的雄偉檄文。

    而小圓臉的如此歡喜也是由此而來。

     畢竟,隻要有這位神通廣大的老祖在,這世上就彷佛沒有什麼不能夠解決的問題和困境了。

    因此在這封長篇大論的檄文終于宣讀完,面面向觎的片刻寂靜中;小圓臉也像是慢了擺拍的擡手宣布道: “布置祭台,聚集俘虜,在決戰之前,餘要向神祖禱告。

    ” 而在熊州的某處海岸邊,姐小路青連也在滿心歡愉和莫名情緒當中,走上了一艘毫無标識的黑漆大關船。

    既因為她親自參與策劃了一場,足以改變颠覆海東和扶桑兩地間,數以千萬計生靈的密謀: 平城京(奈良市)發生了宮變事件。

    自難波京登陸的一支藩兵,就地洗劫了四天王寺、難波高津宮、長柄豐埼宮等地。

    近在遲尺的平城京因此宣布戒嚴;并且就近召集周邊所在的天領和皇莊備寇。

     等到這場一路劫掠而過的倉促兵亂,在數日之後終于轉移到出紀尹國之後,平城京的門戶才重新開放;但是卻傳出來了一個令人不安的消息。

    說是當初敕命留守的監守五大臣,有四位抱病告退了。

     而剩下的一位監守大臣,弁官局大弁北畠顯,與兵部大輔高重茂;擁立了年幼的豐城大君繼位為新王;又引入了王叔房良君為監攝。

    自此京畿中樞的二官八省一台五衛府,幾乎都進行一輪大換血。

     最終,隻有中務省判官林秀茂,在家将部曲的拼死護衛下,從來自隼人司的追殺中逃到了難波津(港口),就此負傷登船渡海而來報信一二。

    然而,卻又不巧在海上落到了姬澤藩的姐小路家手中。

     也因為她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專屬恩澤。

    是她用盡渾身解數讨好與逢迎手段,才從海東公室背後的神秘存在,所獲得的秘密賜福。

    哪怕隻有一點點,也足以讓她感受到了,來自自身内外的明顯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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