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又相繼趕來的好幾撥人,想要接手江畋所控制下的“鮑四”;卻都被可達鴨姐弟以無法信任為由,毫不客氣的擋下來了。
直到聞訊而來的郭崇濤,帶人出現了之後。
江畋才輕描淡寫道:
“老郭,我此刻有一場功勞和業績,就看你敢不敢要了?”
“有什麼不敢要的!”
連夜丢下手中事物趕來的郭崇濤慨然到:卻是百感交集的看着守候在左近,表情各異的好幾撥人;這位身上似乎有種莫名的氣運和秘密,是以不管走到哪裡,都有意外的事端和發現一般。
“那就好,我剛巧發現了的這個賊人,似乎與憲台正在追查的案情有點關系。
”
江畋蹬了一腳昏迷中的鮑四,确認還活着這才輕笑道:
“那就好了,盡管交給我吧。
隻是江生,可還有什麼其他的要求麼?”
郭崇濤也不再問緣由,當即應承了下來:
“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憲台能夠就地進行審訊而已。
”
江畋看了一眼“阿姐”,按照約定開口道:
“這?……怕是有些不合規制。
”
郭崇濤卻是微微有些為難之色,卻沒有完全拒絕道。
“因為,這其中事關人等身份頗為敏感,委實不宜轉到别去去聽訊;還請憲台見諒。
”
這時候不用江畋開口,就有重新戴上帷帽、脖子上纏紗的“阿姐”,主動走過來道
“原來是夫人在此,既然是您開口了,下官自然是信得過的。
”
郭崇濤聞言順勢下坡的客氣道:
“那一切請自便。
”
“阿姐”微微颔首,便轉身回到樓上那些女子中去。
重新若不是為了避嫌,再加上那位先生/恩人的提議和推薦,這區區一介監察禦史還不放在她眼中。
然而,郭崇濤卻是隐隐有些錯覺,自己甫見面似乎莫名得罪了這位貴家之女。
不過他也沒多想,就看着被江畋才在腳下的“鮑四”,不由開聲打趣道:
“想不到,犯案的會是這麼個嬌娥?”
“嬌娥?這位可算不上,最多是個魚目混珠的西貝貨。
”
江畋聞言卻是笑了起來:
“什麼!難道……”
郭崇濤聞言卻是臉色一變,頓時語氣凝重道:
“也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吧!還好被我撞見了。
接下裡就看你的手段和對策了。
”
江畋心領神會道:
“竟有如此喪心病狂之事,還請稍待……”
郭崇濤也沒有再叙舊和多話,而是轉身走出十幾步,對着守候在外的部下吩咐了幾句。
随後,那名風姿綽約的女娘,跟着名帶劍侍女,再度出現在了江畋的面前,低眉順眼的款款開聲道:
“奴家關關,添為本園當值的都知,奉我家主人之命前來協力。
”
“接下來的一應事宜;但聽這位郎君……和憲台吩咐,無所不從。
”
“那就好,接下來還請都知多多用心,以為驗明正身了。
”
江畋聞言當即心領神會道:這位女娘關關,就是出自平康裡特色的産物,由倡優、伎家構成的互助組織和結社;社中皆稱兄弟姐妹,領頭人則稱都知。
日常除了生老病死的互助和遇事抱團取暖之外,還承辦包括進士迎新和答謝宴在内的各種宴樂活動;甚至還會有目的性的扶持和投資一些貧寒出身的進士。
前代翰林學士盧嗣業,專門有唱和詩《緻孫狀元訴醵罰錢》“未識都知面,頻輸複分錢。
苦心事筆硯,得志助花钿。
”,描述過這般空前盛況和場面。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