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馬上就出來!”
聽到這話。
李嘉賜趕忙說:“哥,讓我去吧,你在這守着!”
“行!”
王震是真舍不得離開。
他要親眼看見王英娜出來,确保她沒事,這才能放心。
一番過後。
重症監護室。
兩人隔着一塊玻璃窗戶,看向病床上的人。
那可憐的小模樣,硬生生把王震這一米九的硬漢逼出了眼淚。
“我老妹兒打從出生起就沒受過這樣的苦!”
李嘉賜給他遞了張紙巾。
可王震卻是仰着頭,吸了幾下鼻子,又壓下聲音說:“你還是留着自己擦吧,剛才你去交費的時候,人小護士都跟我說了,你抱着我妹哭得跟天塌了似的!”
“……”
李嘉賜将紙巾揉成一團。
重症監護室看望病人的時間有限。
兩人被護士請了出去。
王震掏出一根煙,遞給李嘉賜說:“這裡有我看着就行,你還有那麼多事兒沒處理,趕緊回去吧!”
“嗯。
”
李嘉賜接過香煙。
沒有多言其他,直接轉身進了電梯。
……
深夜。
小樹林。
李嘉賜拖着鐵鍬,一步步來到捆綁鄭德貴的那棵樹前。
這時候的鄭德貴早就被打得人畜不分了。
靠近了一股屎尿混雜的臭味,熏得人都睜不開眼。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眼球被打得充血,整個凸了出來。
就這,他還能嘚瑟。
“呵呵……”
“你想殺了我?”
“是因為那個小娘們已經死翹翹了嗎?”
“那老子不虧,臨死還能拉一個墊背的呢!”
“還是個大美女!”
“黃泉底下也風流啊!”
鄭德貴瞪着赤紅的雙眼,賤兮兮的說。
李嘉賜點上王震給的那支煙。
吐出一口濃煙。
“要讓你失望了!”
“人家沒死!”
鄭德貴失望頭頂。
“早知道老子就一刀捅進去,再轉個幾圈……”
他話音未落。
李嘉賜突然豎起鐵鍬,朝着他的裆部狠狠一頂。
“啊!!”
慘嚎聲響徹樹林。
鄭德貴雙腿抖個不停,面目全非的豬頭臉變得更加扭曲。
連他的褲衩子都被鐵鍬給捅碎了,他的那玩意兒就更不用說了。
早就分家了。
李嘉賜抽出鐵鍬,冷聲道:“這是你口無遮攔的代價!”
“你……你……”
鄭德貴疼得都說不出話來。
命根子分家,還是在他活着的時候分家。
這可比讓他千刀萬剮還難受。
就算做鬼也風流不起來了。
李嘉賜眯着眼睛,嘬了一口煙。
“老子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走上正道!”
“你特喵的非逼老子重操舊業!”
“那老子就成全你!”
說完。
李嘉賜抄起鐵鍬。
照着鄭德貴的腦門狠狠的拍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
鄭德貴半邊臉血淋淋。
“呃……”
砰!
又是一聲悶響。
另外那半張臉也變得血肉模糊。
砰!砰!砰!
連着幾道悶聲響起。
李嘉賜看着眼前的傑作,抽了最後一口煙,将煙蒂塞在了鄭德貴的嘴裡。
因為鄭德貴的腦袋,此刻就剩一張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