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大媽還能繃得住。
輪到賈張氏了!
賈張氏是真眼淚兒都要下來了!
從秦淮茹辭職到今天,滿打滿算也沒到一個月啊。
一個月不到!
直接血虧幾千塊錢?
“我回去了!”一想到這個,賈張氏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就回了家。
她要回去問問秦淮茹。
是不是想把家裡人都給餓死!
而二大媽這還好一些,雖然臉上笑容都是強行堆起來的。
但是最起碼也是跟閻埠貴他們告了個别。
等倆人兒一走,閻埠貴照着閻解成後腦勺就是一巴掌:“你看看!你看看!今兒個保準又得打架!”
“跟我回屋!”
“那我就是想着顯擺顯擺麼。
”閻解成低着頭小聲嘀咕。
“秦淮茹!你給我滾出來!”
此刻,賈張氏一進屋就扯着嗓子吆喝。
裡屋那邊兒,秦淮茹正縫衣服呢。
夏天來了,該換季了。
但是家裡沒錢買新衣服,隻能把以前的那種舊衣服掏出來縫縫,湊合着再穿一年。
頭前兒縫衣服那會兒,秦淮茹有幾次(bdag)就紮破了手。
倒不是說手藝不錯。
秦淮茹這些年做的最多的事兒就是縫衣服了。
手藝自然是過關的。
隻是每每看着手裡這破衣爛衫,秦淮茹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來李秀芝。
想起來劉梅。
最終也聯想到了腦子裡最恨,也是最愛慕的那個男人。
陸恒。
過日子麼,最怕對比。
這麼一對比,秦淮茹這個自命不凡的女人就總覺得,這樣的日子不應該是她過得。
她應該像李秀芝那樣。
住的是小獨棟。
吃的是魚蝦肉蟹。
穿的是绫羅綢緞。
家庭幸福美滿,子女雙全。
這才應該是她過得日子。
想到這些,秦淮茹就總是失神的紮破手指。
“秦淮茹!你給我滾出來!”
聽見外頭堂屋裡傳進來的聲音,秦淮茹也從思緒中退出,比較厭煩的看了一眼堂屋那邊兒。
又是那個老東西。
“喊什麼啊您,我擱裡屋縫衣服”
秦淮茹一邊說着話一邊往堂屋這裡走。
剛走到堂屋,一句完整的話還沒說完。
“啪!”
緊跟着,就是一陣清脆的耳光聲。
然後。
“你幹的好事兒!幾千塊錢讓你白白打了水~漂!”
“你賠給我!”
賈張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直眉瞪-眼的吆喝。
秦淮茹捂着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本來她剛剛心裡就想着那些事兒。
現在又覺得平白無故挨了賈張氏一巴掌。
。
那秦淮茹心裡這個委屈勁兒啊!
那就甭提了!
“什麼幾千塊!哪來的幾千塊啊!”
秦淮茹紅着眼跟賈張氏對線。
賈張氏一瞪眼:“你還有臉問!?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擱廠裡辭職!”
“因為要去陸恒他們家的廠子啊!這事兒不還是您撺掇的嗎!”
提起來這個事兒,秦淮茹就有些生氣。
她性子謹慎麼。
比易中海都謹慎。
當時說辭職的時候,秦淮茹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覺得不對勁兒。
但是礙不住賈張氏跟賈東旭一個勁兒的撺掇。
最後沒辦法。
就隻能去軋鋼廠辭職了。
可是沒想到現在這個老東西倒還反過來理直氣壯的問起來了!
“我撺掇的”賈張氏語氣一滞,當下就有些心虛。
正擱這檔口兒,裡頭賈東旭睡醒的聲音傳過來。
賈張氏聽見,立刻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眼淚兒一抹,哭着就朝屋裡嚷:“東旭啊!趕緊看看啊!看看你這個好媳婦兒啊!”
“白白扔了幾千塊錢!現在還埋怨我啊!”
“哎喲!要了親命了啊!你個浪蹄子!你還埋怨我啊!”
“我我”賈張氏哭嚷着,還不忘了悄悄的偷眼往裡屋看,看看賈東旭為啥還不出聲。
在看見賈東旭一臉懵逼的往堂屋這看過來的時候。
賈張氏原本哭的比較小的聲音,立刻提高八度。
作勢就要朝着家裡的桌子角那去撞。
“撞死我算了喲!我們家怎麼那麼倒黴啊!攤上你這麼個玩意兒啊!”
“秦淮茹!你要了我親命啊!你宰了我吧!”
“我的幾千塊錢喲!我的錢喲!”
這會兒,裡屋的賈東旭看着眼前的一幕,是一臉懵逼。
什麼幾千塊。
怎麼又鬧起來了?
哭啥玩意兒呢?
接連幾個疑問在腦子裡浮起,當賈東旭看見親媽要撞桌子,而秦淮茹卻還站在那抱着胳膊冷眼看的時候。
這小子有些繃不住了,順手抄起枕頭就朝着秦淮茹扔了過去:“你個浪蹄子!還不攔着咱媽!”
“作死呢你!”
“攔着點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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