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托馬斯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牌。
看到這一幕的鄧布利多心中不禁暗自驚訝。
他深知福克斯的高貴與難以親近,即便是已被馴服,也鮮少對普通學生展現出如此親密的姿态。
心中的疑慮打消了大半,能夠得到福克斯的認可,應該不會是一個心術不正之人。
于是,鄧布利多指了指一旁的小沙發,示意:“坐下吧,孩子們,想喝點什麼?”
話音剛落,他們的面前茶幾上就出現了一盤藍色的“小老鼠”:“這是蜂蜜公爵最新的糖果——冰耗子,想試試嗎?”
西弗勒斯看着這個造型奇特的糖果,一抹微妙的嫌棄神情在他的眼中一閃而過。
“不用了,鄧布利多校長。
”托馬斯想嘗嘗,但是他忍住了。
将目光從那些糖果上挪開:“請問您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今天的《預言家日報》你們看到了嗎?”
“是的,已經看過了。
”
“别擔心,孩子們。
我知道那上面的報道都是不實消息。
”鄧布利多安慰道:“我已經親自寫了一封解釋信寄給《預言家日報》,他們會在明天的報紙上刊登出來,澄清事實。
”
雖然心中覺得報紙上内容對他們的影響微乎其微,但二人還是禮貌地點了點頭,表示感激。
異口同聲地說道:“謝謝您,校長。
”
鄧布利多看着他們倆平靜的臉色,再次開口說道:“阿拉斯托,我是說穆迪,他是我的好友,曾經寫信讓我多照顧你們。
”
“穆迪先生是個好人。
”托馬斯有些觸動,他沒想到時隔多年,那位好心的傲羅還記得他們。
“是的,你們不知道吧?他也是格蘭芬多學院的優秀畢業生。
”鄧布利多臉上帶着笑意,不着痕迹地觀察着他們二人的反應:“我想你們會和格蘭芬多相處融洽的。
”
托馬斯正襟危坐,直視鄧布利多的眼睛:“您指的是?”
他意識到校長是在暗示他們與某些同學之間的關系需要改善。
果然,下一刻鄧布利多接着說:“你們和詹姆、西裡斯他們。
我覺得你們都是非常優秀的小巫師,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無意冒犯,校長先生。
但是我覺得如果您有這個閑工夫,不如去勸勸波特他們。
”托馬斯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這些沖突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您真的不知道嗎?”
“詹姆他們隻是有些沖動,在這個年紀,我也是如此。
”鄧布利多輕聲回應,語氣中透露出對年輕人的理解與寬容。
“為什麼要我們遷就他們?”西弗勒斯的語氣很差:“如果這些冰耗子還沒有凍僵您的腦子,那麼我想您應該也還記得,我們和他們是同齡人。
”
托馬斯學着盧修斯.馬爾福的腔調,拉長着聲音:“格蘭芬多天生就是魯莽善良,斯萊特林從小就該邪惡多思。
校長先生,這到底是誰的錯?”這些長久以來形成的偏見與刻闆印象,烙印在了巫師界孩子們的心中,如同堅不可摧的壁壘,橫亘在學院之間,成為了難以逾越的鴻溝。
時至今日,并非是哪一方退讓就可以輕易解決的,隻會變成由退讓的那一方承受所有的傷害罷了。
鄧布利多聞言,眼神中閃過一抹深思。
托馬斯站了起來,他覺得他們和校長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鄧布利多校長,如果沒有别的事情的話我們可以走了嗎?晚上八點,我們還需要去院長辦公室關禁閉呢。
”
西弗勒斯緊跟着也站了起來,目光中全是不耐煩。
鄧布利多無奈笑笑:“是的,你們可以走了。
”
“但是,”他話鋒一轉,神色變得十分認真:“我想請你們記得住,校長室永遠為霍格沃茨的任何一個學生敞開。
無論他是格蘭芬多還是斯萊特林。
”
托馬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拒絕了福克斯熱情的返程服務,和西弗勒斯一起從校長辦公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鄧布利多看着他們消失的背影,目光中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明明很想吃的,為什麼不要呢?還是個孩子啊......”他拿起一顆“冰耗子”糖果放進嘴裡,牙齒因為打顫發出了吱吱的叫聲。
返回那條來時的走廊,隻見“寄存”嗅嗅的那副盔甲正歪七扭八地站着,而嗅嗅已經不見了。
“托馬斯,我們該去哪裡找它?”西弗勒斯憂心忡忡。
“隻要它想,它會回來找我們的。
”托馬斯歎了口氣,這是“攜款潛逃”了啊!
幾經波折,他們二人終于得以回到了寝室,室内依舊空無一“蛇”。
“雛菊。
”托馬斯輕聲吐出了這個名字。
家養小精靈的身影立刻出現在了他們面前:“托馬斯小主人有什麼吩咐?”
它一如既往地穿着那塊破舊的布片,臉上挂着謙卑而恭敬的笑容。
托馬斯銳利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它:“你是普林斯家族的家養小精靈嗎?”
聞言,雛菊臉上的恭敬之色緩緩地褪去了。
它露出了一個扭曲而詭異的笑容,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控制。
緊接着,一縷縷灰色的煙霧開始從它體内緩緩滲出,室内的氣溫驟降!
托馬斯和西弗勒斯都将魔杖握在了手裡,随時準備戰鬥。
但這熟悉的感覺是......
那煙霧在空中盤旋、纏繞,最終逐漸凝聚成形,顯露出一個人類的輪廓——那是一個女人的身影。
又是一隻幽靈,這幾天他們似乎和幽靈結下了不解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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