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克斯盤旋在半空中,等待着兩個小巫師的答複。
托馬斯不想把這隻禁林的嗅嗅帶去校長辦公室,因為那樣又需要多費口舌做一番解釋。
他的目光落在走廊上的兩副持劍挺立的盔甲上,那盔甲曆經歲月洗禮,卻依然閃爍着冷冽的金屬光澤。
他将嗅嗅抱起,放到了盔甲的肩頭上:“小家夥,你就乖乖地在這等着我,我很快就回來。
”
嗅嗅那雙烏黑發亮的小圓眼睛滴溜溜地亂轉着:“憑什麼?我可不是随便就能被差遣的!”聲音聽起來奶聲奶氣,應該還處于這種生物的幼年時期。
托馬斯又重新拿出了剛才那枚金加隆:“這個足夠達成交易嗎?”
“成交!”嗅嗅雙眼放光,隻顧着伸出前肢去抱那枚金币,一頭從盔甲上栽了下去。
被眼疾手快的托馬斯再次拎住了脖頸提了起來。
這一次,托馬斯打開了盔甲的頭盔,把嗅嗅放進了空着的頭盔位置。
他看着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點了點頭:大小剛剛好!
托馬斯擡起頭,對着盤旋在空中已經顯得有點不耐煩的福克斯招了招手。
福克斯隻猶豫了一瞬,便朝着托馬斯飛了過來,輕巧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這個孩子身上有着吸引它的氣息。
好重!托馬斯的内心哀嚎了一聲。
但他的臉上卻保持着溫柔的微笑,伸手輕撫過福克斯柔軟而溫暖的羽毛,用木系異能梳理着她的羽毛:“久等了,福克斯。
”
“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你在前面帶路?”鳳凰的羽毛觸感非常好,膩得如同上等的絲綢滑過指尖。
然而,福克斯有着自己的想法。
它飛到了半空中,低下頭,伸出鋒利的爪子,對托馬斯發出了清亮的鳴叫:“你們走得實在是太慢了,拉着我,我帶你們飛過去!”那聲音中充滿了自信與驕傲。
托馬斯依言照做,雙手握住了福克斯的一隻爪子:“西弗勒斯,福克斯讓我們搭乘它的‘順風車’去校長辦公室。
”不用自己走路了?那更好!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才學着托馬斯的模樣拉住了福克斯的另外一隻爪子:“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有問題!
在福克斯振翅的那一瞬,托馬斯就感到後悔了......但他們已經如同一陣旋風般沖出了這條走廊。
他沒注意到的是,被抛在身後,原本沉默無言、靜靜挺立的盔甲,突然間像是被賦予了生命。
其中一副盔甲發出了驚訝的聲音:“奇怪,我覺得自己腦袋突然變得好重!”
他的頭盔裡,正坐着托馬斯放進去的那隻嗅嗅。
左邊的盔甲冷哼道:“謝天謝地,你終于要長腦子了!”
那盔甲完全沒有理解到同伴話語中的嘲諷意味,反而興奮地回應道:“真是值得開心的事情,我要唱首歌來慶祝它~”
說着,它便自顧自地哼唱起了一首旋律古怪、節奏混亂的小調,那歌聲在空曠的走廊中回蕩,更添了幾分詭異與荒誕。
受害最深的還是正在他頭盔裡坐着的嗅嗅。
嗅嗅覺得,剛剛那個男孩給它的那一個金币,是買命錢!
突然,它感到了一絲殺氣從左側傳來!
它敏捷地飛速從頭盔中躍出......
“砰!”就在嗅嗅逃離的瞬間,左邊的盔甲突然揮舞起手中的寶劍,狠狠地砸向了右邊的盔甲。
那盔甲在巨大的沖擊力下瞬間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這麼恐怖的地方,再待得加錢!”嗅嗅回頭看了一眼,蹭地一下消失在了這條走廊盡頭。
那個被砸碎的盔甲一邊撿着自己的殘肢斷臂,一邊仍舊還在哼着歌兒......
與此同時,霍格沃茨的城堡内,一幕前所未見的奇景悄然上演,引得無數學生駐足圍觀,議論紛紛。
一隻璀璨奪目的鳳凰在走廊間疾馳而過,它的爪子上面居然挂着兩個小巫師。
“太酷了吧!”一個格蘭芬多學生忍不住高聲喊道,“他們倆是怎麼做到的?”
托馬斯和西弗勒斯無法回答,他們根本不想張開嘴!
這份風馳電掣的體驗并非如衆人所想象的那麼美妙。
與乘坐平穩舒适的鷹頭馬身有翼獸截然不同,他們需要時刻緊繃神經,用力抓住福克斯的爪子,以保持身體的平衡與穩定。
更為艱難的是,福克斯拍打翅膀時産生的強大氣流,無情地吹打着他們的臉龐,幾乎要将他們的五官扭曲變形。
最讓托馬斯意想不到的是,福克斯竟然帶着他們飛出了城堡!
順着塔樓盤旋而上,從窗戶飛進了鄧布利多教授的校長室。
兩個黑發小巫師,就再一次的以一種衣着淩亂、十分狼狽的姿态見到了校長鄧布利多。
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一天。
鄧布利多正在等待着斯内普兄弟,看到他們以如此出乎意料的方式出現,他有一瞬間的驚訝。
但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玩笑着說道:“看來你們并不需要我的口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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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仍舊處于一種心有餘悸的狀态,他好不容易被伊格斯引起的那點飛行興趣,再次消失了!
“下午好,校長先生。
”托馬斯把貼在臉上的頭發撥開,對着鄧布利多說道:“下一次我更希望用到您的口令。
”
鳳凰福克斯再次停在了托馬斯的肩頭,玩笑似地用腦袋頂了頂他的臉頰:你小子說什麼呢?“鳳凰特快”不夠好嗎!
托馬斯好笑地拍了拍它的腦袋,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再釋放出木系異能。
面對讓他看不透實力和心思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