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七、八間了。
隻是可惜柳娥現在的狀況尚不知能恢複如何,否則那裡也是一條出路。
”
對于古代女子,柳娥跟了高遠就是一條出路,周敞納悶為何元亓就不替柳娥考慮這一條。
“王爺再用一些……”元亓給周敞布菜,似乎就是不想周敞再多問下去。
周敞雖多少洞悉其意,卻還是忍不住最後說上一句:“我相信高遠的人品,他這人從前是見了女人如見洪水猛獸,如今好容易動了心,會一心一意對待柳娥。
”
元亓似乎已不在意,又給周敞夾一筷子:“若能如此,我也替柳娥高興,将來他們若能成親,我定要給柳娥添一份大大的嫁妝。
”
之後,兩人都不約而同重啟另一話題。
接下來的日子,先是高遠偷摸出城去瞧了柳娥,回來之後問其情況就是一言不發。
周敞轉頭又去問元亓,元亓亦似乎有難言之隐。
但不管怎麼說,柳娥的身體是一天好過一天。
待到了八月初,周敞終于從高遠的臉上看見了一絲笑容,也就間接可知,柳娥的情況該是大大的好轉了。
然後,馬志鴻馬先生的骨灰終于被送了回來,但高運卻沒有跟着返回。
随着骨灰一同回來的隻有高運的一封信,大意是要留在當地,不給馬志鴻報仇誓不罷休。
為此,周敞和高遠都擔心了好一陣。
周敞建議高遠實在不行就親自跑一趟南方,把弟弟帶回來。
高遠想了一夜,最後卻是決定再派一箪行的人過去,理由是,為馬志鴻報仇也是應該的。
周敞就是無語,不過高遠怎麼說也是半個江湖人,他這麼決定就一定有他的打算,再多過問她也沒這個能力,幹脆放手。
并且,鐘與自打接了馬志鴻的骨灰送去馬家回來,身體又愈發不好,奕王府便又多了一個要擔心的人。
首先是景姑姑的傷勢,雖然一天比一天大好,但臉上的傷疤是無論如何除不去,而整日悶在屋中,真怕再悶出旁的病來。
其次是秋叔,秋叔的病情孟大夫又換了兩次藥方,卻始終不見痊愈,不但不見好還有加重趨勢,為此孟大夫也沒有辦法,說是心病還需心藥醫。
最後就是鐘與,這個周敞不用孟大夫也知道,自然也是心病,誰勸也無用,隻能靜靜等待,待鐘與自己想開。
為着這個,周敞實在撫慰了馬家一大筆銀子。
然後日子進入八月,最先振作起來的是鐘與。
鐘與一振起來,倒黴的就是奕王府的銀子,多虧元亓那邊給的分紅實在豐厚,否則又要入不敷出。
倒是周敞還沒來得及再想出好的“帶貨”貨源,就又被鐘先生搶先一步将銀子都彙去了南方,美其名曰繼承同窗的遺志。
周敞還能說什麼。
之後,景姑姑在衆人輪番開解下終于願意走出屋子,最主要是後殿正院要重新動工修整,周敞堅持要拉着景姑姑參與。
最後,唯有秋叔還是老樣子,周敞也沒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