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一回身,指着三碗一錢的遊戲:“這個如何?”
端王仍舊用下巴斜睨,明顯瞧不上。
周敞亦在意料之中:“端王兄看不上也沒關系,那我們就換個玩法,抓一把銅錢猜單雙,如何?”
“那不是閨閣女子們玩的金瓜子嗎?”顯王大腦袋裡也不全是水。
周敞卻是汗顔,原來這幫人玩遊戲用的都是金瓜子,她還一口一個銅錢的,但嘴角微笑不變:“管他金瓜子還是銅錢,都是一個道理,賭來就是。
”
端王傲然:“賭也行,不過本王不賭銀子。
”
“端王兄要賭什麼?”周敞已經成竹在胸。
有視點系統,她可不用打沒把握的仗。
端王略一思索:“如果你輸了,就和你的王妃當着衆人面演一遍那日你在邀月坊中你怎麼被打的情景,就算是給老郡主賀壽了。
”
“可以。
”周敞想也不想就答應,那有什麼好演的,不過是想讓奕王丢臉罷了,“但要是端王兄輸了呢?”
“給你三百兩銀子。
”端王拿出打發叫花子的架勢。
“一萬兩。
”周敞比出一根手指。
“你想錢想瘋了?”這個數目實在超出端王預期。
“怎麼不敢賭?怕輸?”周敞隻擔心端王不敢賭,“我要是輸了,登台唱戲,奕王的身價何止一萬兩,再加上今後多少年間,端王兄都可以拿這一樁當成笑話,多麼劃算。
你明明是撿到便宜了,好嗎?”
端王狐疑,為何周敞會如此有信心。
顯王既然說了要跟賭,大腦袋湊上來給端王打氣:“端王兄猶豫什麼,兄弟我還想看戲呢?不過一萬兩銀子的事情,又不是拿不起。
打仗還要講究一個一鼓作氣,才能勢如破竹,皇兄這般猶豫,就算有好運氣也要再而衰三而竭了。
”
“好吧,”端王的下巴亦堅定起來,到底除了銀子,也不會有什麼損失,“本王就不信,從前你那些小打小鬧多半都是耍無賴,若真賭起來,單憑運氣,還真能輸你。
”
“蔣兄,借一把銅錢。
”周敞摩拳擦掌。
“等等,你不能上手,就讓……”端王賭注大了,也就不得不謹慎,用手一指蔣孟,“你來。
”
蔣孟本是來調停的,不願參與到皇子的争鬥中:“端王殿下,我哪裡懂得這些,就是今日這些魔術雜耍組局的,也是專門從外面請過來的。
”
“旁人我信不過。
”端王傲然。
周敞也無所謂:“很簡單,蔣兄,你就閉眼抓一把銅錢,蓋在碗裡,然後我與端王兄猜單雙。
”
蔣孟沒有辦法,隻好硬着頭皮叫人去取一貫銅錢。
衆人早停下手中玩樂,等着瞧這場熱鬧。
端王與奕王,無論誰輸誰赢,都足夠成為接下來幾日的談資。
銅錢很快拿來,倒在桌子上。
蔣孟站在桌子後面将一堆銅錢放在面前,瞧瞧端王又瞧瞧奕王:“開始了?”
周敞點頭,同時開始位面直播:“各位親們,平甯老郡主七十大壽限定款銅錢,每人僅限一枚,限時限量,請趕快下單。
”
端王沒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