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文傾言這個時候又冒出來做什麼?
周敞突然一個頭兩個大。
但所有人的目光還在她身上。
這些人嘴上雖然說着“不信”,心裡卻已徹底認定,雖然為了銀子改口,但眼中各種狐疑。
如今文傾言又闖進來,她若攔着,豈不顯得心虛。
且文傾言既要澄清,周敞也沒理由攔着:“讓他進來。
”
瘦猴就親自過去,将文傾言又請進來。
周敞亦走過去,目光落在榮王臉上。
榮王一臉歉然:“剛才他醉得厲害,本拟讓他在前面偏殿醒醒酒,然後為兄就要帶他一同離去的,卻不曾想他又回來。
”
到了這個地步,周敞也沒什麼好說的,反而安慰:“榮王兄安坐便是,解藥一會兒就到。
”
文傾言在瘦猴的攙扶下,踉踉跄跄走進來,明顯酒已醒了大半。
卻在看到滿地白花花的信紙被踐踏成泥場面後,俊美的臉痛苦扭曲起來。
周敞過去去用身形擋住,咬牙切齒地笑:“看來文狀元是酒醒了,那麼是要跟大家說什麼?”
文傾言本來準備好的許多話語和對策,在看到滿地信紙的那一刻就都化為了烏有,竟是又要“嗚嗚咽咽”哭起來。
“你想清楚,可不要毀了元亓的清白。
”周敞上前一扯,壓低了聲音,但從未有過的疾言厲色。
文傾言立刻止住了表情。
周敞才又提高了聲音:“哈哈……,文狀元來得正好,正好大家都還在這裡,應該一個也不少,你正好當面澄清一下,這些信到底是不是你寫的?”
隻要文傾言腦子正常,到了這個時候,都不會承認的。
文傾言止住了哀痛表情,卻又沒了表情,也不出聲。
周敞也不着急文傾言澄清,仍舊雲淡風輕:“本王倒是希望這是文狀元所寫,如此今晚又能賺上一大筆,在場的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隻要是長眼睛的有耳朵的,至少都得出上一千兩。
”
“不是、肯定不是……”文傾言還沒回答,下面不知哪個機靈鬼已經喊出來。
“對,肯定不是。
”
“不是……”
……
立刻有人跟着附和。
但這些人說了不算,文傾言已經站在這裡。
周敞就必須要文傾言親口說出。
誰知,原本還大喊大叫的文傾言一進來,反而又好像酒勁兒上頭。
周敞這才想起其中關鍵,趕緊用眼神示意瘦猴。
文傾言這該是聞了藥油的氣味,也開始頭暈迷糊。
瘦猴立刻會意,趕緊用一方絲帕往文傾言頭臉上抹,嘴上還不忘打個掩護:“奴才就說,文狀元的酒還沒醒,非要跑來做什麼?”
文傾言先是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已經被瘦猴抹了好幾把,一陣厭惡趕忙推開,卻瞬間清醒了不少。
周敞則回過身來向兩邊命令:“來人,将地上的信紙都收了,這是最後的機會,如果有人還有私藏,日後若是查出來,可别怪本王秋後算賬。
”
就有人趁亂又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