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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光速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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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響力呢? 果不其然,認清現實後,荥陽鄭氏選擇光速滑跪。

     “本來他們還想送女給大帥暖床,我說沒那個必要,你不會介意吧?” 鄭叔清嘿嘿笑道。

     “沒必要,真要想霸占鄭氏女,我直接去他們家留宿就行了,還不用我養着。

    ” 方重勇輕輕擺手,表示自己對此毫不介意。

     相信這句話鄭叔清也會給某些人帶到的。

     “這是鄭氏的忏悔書,你看過以後,某就直接送到陳留了。

     這一趟某也是麻煩事一大堆。

    ” 鄭叔清從懷裡摸出一封信,交給方重勇。

     後者拆開一目十行看完,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

     這封忏悔書的内容極為炸裂。

     鄭氏女,也就是現在李璘身邊得寵的鄭皇妃,在信中自述:她曾經年少無知,與人有染卻隐瞞了此事。

    得天子厚愛,她卻以不潔之身侍奉天子,是為大不敬。

    鄭氏感覺内心極度惶恐不安,又悔恨交加。

     以至于夜不能寐無顔再見天子。

     故而決定從此出家削發為尼,落腳大相國寺,與佛祖青燈相伴。

     這是鄭氏女寫的麼?當然不是,是荥陽鄭氏找人代筆的,甚至可能都跟鄭氏女的家人無關,而是家族的意志。

     把這封信送到陳留以後,鄭叔清就會帶鄭氏女去大相國寺,親眼看着她削發為尼,并安排好一切。

     這也是鄭叔清作為中間人,以政治人品為擔保達成的妥協。

     順便,侯莫陳氏可以目睹這一切,然後離開大相國寺回陳留。

    至于到時候她和李璘怎麼相處,那就不是鄭叔清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而失去愛妾的李璘會怎麼想……那不重要。

    沒人會在意失敗者的想法。

     他在這一輪鬥法中輸了,證明了自己的無能,也印證了方重勇無與倫比的掌控力。

     那麼,失敗者就無法保住手中的勝利果實,自然也包括女人。

     荥陽鄭氏是在以此向方重勇服軟:爺,我不玩了,已老實求放過啊! 該放過麼? 那當然是要放過的,畢竟,還要利用荥陽鄭氏,去收拾河南地區的其他大族呢。

     但是打屁股還是必要的。

     “可憐的鄭氏小娘,處子之身入局,竟然就已經與他人有染了。

    ” 方重勇啧啧感慨,這些世家大族臉皮之厚,膝蓋之軟,當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啊。

     連男人手都沒摸過的女人,隻要有必要,就可以将其污蔑為蕩婦。

    更别提還是本族出來的女人。

     這手段也當真是夠狠了,完全不給自己留後路的。

     “沒辦法,世家就這規矩,個人的前途,微不足道。

     平時放任自流不會管,一旦到了關鍵時刻,這些都是可以舍棄的。

     鄭氏子弟享受着錦衣玉食,以及聲望帶來的好處,升官的便利,以及官場上的幫襯。

     該他們出馬的時候,就得出馬。

    ” 鄭叔清歎息道,畢竟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當年他在長安揮金如土,都是靠着家族供養。

    這次如此的大事,也不得不他站出來收拾局面。

     權利和義務,從來都是相伴相随的。

     “官舍還缺一些教習,鄭氏是書香門第,送一些人過來當教習吧。

    這份禮單本帥收了,下不為例。

    ” 方重勇将鄭氏小娘的“悔過書”交給鄭叔清,面色沉靜,看不出喜怒來。

     連鄭叔清也不得不感慨,如今的方重勇,已經完全展現出一個枭雄人物該有的一切。

     能力,心智,城府,手腕,氣度,樣樣具備。

     比起那個窘态百出的李璘,方重勇更像是一位充滿了雄心壯志的帝王! “如此,鄭某這便告辭了。

    ” 鄭叔清對着方重勇行了一禮,接過信件揣入袖口,飄然而去。

     馬上,他就要在陳留那邊,看到另外一番景象。

     …… 上次朝會後返回陳留縣,李璘就眉頭不展,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比從前差了一大截。

     本來烏黑的頭發,竟然一夜之間染白了不少! 說他現在四十多歲,估計也會有人相信。

     明日即将再次奔赴開封參加朝會,李璘不想去,又不得不去。

    他獨自在院落内踱步,思慮再三,越想越氣! 李璘曾經問過高尚,如果他不去會怎麼樣。

     高尚的回答也是簡單明了:參議權你不抓住,那别人就會抓住。

    最後方清會派個人來通知你,太子他們已經選好了,你直接發聖旨就行。

     至于李璘不參會,立太子的流程就會停下來這樣的事情,大概隻有夢裡才有! 這讓李璘感覺到無比的沮喪。

     “陛下,大事不好,李偒從齊州返回了汴州,往開封方向去了。

    ” 高尚匆匆忙忙從院門走進來,在李璘耳邊小聲禀告道。

     “他來做什麼?” 李璘眉頭微微皺起,疑惑問道。

     “大概,是為了……太子之位吧。

    ” 高尚輕歎一聲說道。

     即使是李璘麾下的幕僚,也是有派系的。

    他們跟各位皇子的關系,也是親疏遠近各不相同。

     其中自然有李偒的親信。

     這都兩三天過去了,快馬去齊州,一去一回,怎麼也能到汴州。

     李偒去開封做什麼,很簡單,找大佬為自己站台。

     說不定次子李儹也想去,但他一來在陳留的行宮内,李璘眼皮底下,二來跟方重勇有私仇,他的前妻宇文氏,是被方重勇的部下擄走,強迫和離的。

     隻有他跟方重勇沒有講和的餘地。

     “他怎麼敢!” 李璘驚出一身冷汗。

     李偒去開封的目的,再明顯不過了。

    方重勇立太子的提議,威力之大超乎想象。

     李偒是長子,李璘未登基前還是嫡長子。

     他不該當太子麼?或者說李偒會認為自己沒資格麼? 一切都是那樣的順理成章。

     “方清,好毒的手段啊。

    ” 李璘長歎一聲,真想一刀把方重勇給宰了。

     正在這時,一個小宦官匆匆忙忙的走上前來,對李璘躬身行禮道:“陛下,刑部尚書鄭叔清求見。

    說是有要事要面見陛下。

    ” “讓他進來吧。

    ” 李璘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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