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不說話?”褚夕顔故作疑惑,随後,又恍然大悟般:“瞧瞧本公主這個腦子,本公主還未曾與你言明本公主的身份以及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呢。
——是這樣的,因着您做的那些個事情不太光彩,其中的部分事情軒轅皓又牽扯其中,軒轅皓被貶為了庶人,将要發配江州,是本公主讓他免于被發配勞役的苦痛。
本公主乃是褚國的長公主褚夕顔,此次與皇兄一起來軒轅和談,是為了兩國友好邦交,未表示誠意,本公主往後會住在軒轅皇城,烈帝體貼,将原香王府賜給本公主做為公主府,并許本公主可以按照褚國的規矩,娶十個八個驸馬回來伺候。
您的兒子軒轅皓雖斷了子息,又惡迹斑斑,或許還生父還不明确……不過無妨,左右本公主以後也不止這一個驸馬,也就不在意他在嫁給本公主以前的那些個事情,至于往後,做了本公主的人,本公主再好好管教便是,您說呢?”
梁藍又張開的嘴巴,想要罵褚夕顔幾句,她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淪落成了異國公主的裙下之臣?這比她自己做的那些個醜事暴露出來還讓她震驚和着急。
這異國公主憑什麼在她梁藍面前如此的嚣張?
她一定是故意說這些話的,是為了給她下馬威嗎?還是想要借着她再羞辱羞辱她的兒子?
這公主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和她的兒子成親的,她是想用踩壓軒轅皓的方式在軒轅站穩腳跟嗎?
——啊!賤人!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什麼公主?本宮看你就是個賤人!本宮絕不同意你和皓兒成親,你休想羞辱本宮的兒子!
梁藍鼓着兩隻眼睛,射出陰冷仇恨的光,可是她再多的憤恨,也終究無法讓任何人都聽見。
包括——雖然過來了,卻站在褚夕顔身後,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的軒轅皓。
褚夕顔分明看懂了梁藍的憤恨不甘心,卻故意曲解:“您的意思是——要祝福本公主和未來驸馬嗎?您太客氣了,本公主倒是也沒想要您的祝福,畢竟您這遊街過後就得淩遲了,自然是參加不了本公主和軒轅皓的婚禮了。
唉,說起來,您也是糊塗,明明一國之後當的好好的,隻要不犯了大錯,榮華富貴自然是會享受到老死的,可您偏偏要與人私通,私通也便罷了,偏還選了一個沒有半點勢力隻能依附于您又不中用的男人,是以,您有今日這般的下場,也委實讓人不知該說什麼好。
罷了,本公主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了,您見過了本公主,就可以放心了——在本公主的管教下,您的兒子軒轅皓定然是不會有您如今這樣的“待遇”的,因着他隻要膽敢犯一點點的過錯,本公主都會狠狠的責罰,斷然不會讓他走出公主府,跑到大街上來丢人的。
”
這話,聽着像是在寬慰梁藍,可就是傻子都知道,這是将梁藍貶的不能更低了。
如果梁藍此時此刻能說話,能行動,她定是要跳起來,生生的将褚夕顔的嘴巴撕了的,可事實上,她卻隻能将眼睛瞪的更鼓,将牙齒咬出血來,将滿腔的恨都憋在肚子裡!
“軒轅皓,不問候問候你的母親嗎?”褚夕顔根本就不在意梁藍的恨。
一個将要悲慘死去的人,還能對她有什麼威脅不成?
而她,還不想就這麼放過了梁藍和軒轅皓這對母子呢!
“公主,我沒有母親!”軒轅皓捏緊了拳頭,冷漠無情的道。
“你說什麼?”褚夕顔轉過頭去,望着軒轅皓:“你怎的就沒有母親了?這梁藍不就是你的母親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