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氣若遊絲,嬌喘連連。
......
一場雲雨過後,兩人臉上都挂滿了薄汗。
琴舞意猶未盡地親吻着江冶的唇,靈巧的舌頭輕輕點點,像是再次向他發起邀約。
江冶卻微微側頭,避開了她的唇。
“容器那邊的情況得怎麼樣。
”
他開始轉移話題。
琴舞嘟起嘴,不情不願地整理自己的衣裙:“還能怎麼樣,一切正常。
”
随後她又有些好奇:“老大,你覺得宋暖真的能承載起那位大人?”
“八字純陰,命格特殊,你在懷疑什麼。
”江冶問道。
琴舞甩了甩頭發:“沒什麼,總覺得她,太普通了。
”
平平無奇,又不中用,給那位大人做容器,好像有些不夠格。
“肉身合适就行。
”江冶說完忽然意識到什麼,他話鋒一轉問:“宋思明當真隻有宋暖一個女兒?”
“是啊,怎麼了?”琴舞有些不解,“我們不是都算過了,他原配生的女兒已經死了,不就剩下宋暖。
”
當年他們算出會有兩個煞星降世,巧的是都生在了宋家,原本他們還想觀察一下哪個最适合做容器。
沒想到宋思明卻自作主張将其中一個扔到了孤兒院。
等他們找過去的時候,那孩子已經不知所蹤,隻是通過命格推算出她已經不在人世。
煞星命格奇硬,會克死親人,但本身不會輕易出事。
既然其中一個已死,隻能說明宋暖才是最合适的容器。
這麼多年,他們也是一直把宋暖當容器養着的。
話雖如此,江冶腦海中卻莫名浮出殷靈和宋煜一起出現在醫院的畫面。
同樣的過敏症狀,會是巧合嗎?
注意到江冶的表情,琴舞顯得更加疑惑:“到底怎麼了?雖然我看不上宋暖,但除了她,也沒别的人選了不是嗎。
”
江冶沒有回答她,而是問道:“殷靈是哪月哪日生的。
”
“八月初一。
”琴舞不假思索地回應道。
她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前段時間想對殷靈下咒,隻是礙于江冶的說法,一直沒敢輕舉妄動。
江冶聞言便伸出手指開始掐算起來。
他雖然見過殷靈,卻不能透過面相看穿她的八字,也就隻能根據六字起算。
琴舞則默默地看着,不知道江冶這是何意。
片刻過後,江冶收了手勢。
依靠六字,他算不出太多東西,隻能得出殷靈福運昌隆,順風順水的結論。
父母早亡,命中無任何手足,但從運勢上看,跟煞星毫無關聯,充其量算是幼年不幸。
難道是他想多了?
盡管如此,江冶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便吩咐琴舞:“找人查一查殷靈的身世。
”
琴舞有些意外:“老道士不知道從哪撿回來的野丫頭有什麼好查的?”
“少廢話。
”
感受到江冶的怒氣,琴舞心下一驚,恭敬地回道:“是。
”
江冶面色冷峻,再次吩咐道:“叫沐槿雲來。
”
“找她做什麼?”琴舞好奇地問。
江冶擡起眼眸注視着琴舞:“我現在做什麼事都需要先向你解釋嗎?”
他面色冰冷,言語間也全然沒了剛才的溫情。
琴舞愣了一瞬,随後不滿的說道:“叫就叫嘛,好端端的生什麼氣。
”
都說女人善變,依她看,這男人也不遑多讓。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