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道虛無缥缈的鬼魂穿過繁華的都市緩緩飄進一間地下會議室。
穿着性感的女人感受到新魂的氣息,紅唇勾起一抹妖娆的弧度。
她慢慢伸出手,下一秒,神志不清的鬼魂便落入她掌中。
女人貪婪地嗅了一口鬼魂的味道,随後将他收到了戒指裡,并對不遠處的江冶說:“我最近收的這隻寵物,越來越能幹了。
”
短短一個月,已經為她送來了好幾個新魂,而且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不枉費她一番教導。
江冶輕輕晃動着手中的紅酒杯,杯中的酒液随之旋轉,散發出迷人的香氣。
在燈光的映照下,他銀白的眼鏡閃爍着冷冽的寒光,鏡片後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一切。
“這個死亡頻率,你不怕被揪到尾巴。
”
琴舞柔柔地笑着:“反正也抓不到我的,一隻貪心的兔子,沒了還可以再找。
”
“原本我還對她給予厚望,想着她能把陸時的靈魂帶給我,現在看來,她的進展并不順利。
”
江治抿了一口紅酒,薄唇瞬間被染得殷紅,緊接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将殘存的液體盡數卷入腹中,而後細細回味着紅酒的醇香。
目睹他的動作,琴舞頓時覺得口幹舌燥,心癢難耐。
“還有人能擋住你桃夭的誘惑?”江冶漫不經心地問道。
琴舞眸光流轉,扭動着細腰慢慢走到江冶面前,而後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放肆地撫摸着江冶胸前的肌肉,聲音嬌媚地說:“誰知道呢,按理來說,隻要宿主主動釋放桃夭,被選中的男人應該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可聽劉瑩的說法,陸時好像對桃夭免疫。
”
桃夭是她用桃花蟲加屍油煉成的蠱,也叫桃花蠱,它所散發的香味可以使中招者情不自禁,意亂情迷,比一般情蠱的威力還要大。
隻是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對陸時起不到作用。
江冶輕聲笑了笑:“或許是你技不如人。
”
琴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疑惑地問:“什麼意思?不如誰?”
“還能是誰。
”江冶盯着酒杯,眸光逐漸變得深邃。
琴舞思索了片刻,忽然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殷靈給陸時施加了什麼術法,讓他不受邪術侵擾?”
“按你所說,大概率是了,否則陸時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對蠱蟲毫無反應。
”江冶面無表情的說道。
琴舞不禁有些氣憤:“這個臭丫頭,考慮得倒挺周全。
”
江冶沒說話,眸底也愈發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真想剝了她的皮,把她煉成屍鬼。
”琴舞咬着牙說道。
江治擡起了眼簾,意味深長地說:“如果你想,可以試試。
”
琴舞眸光一亮:“我可以動她了?”
“随你。
”
琴舞仔細打量着江冶,眼神中忽然有了些戒備,随後她媚笑着說道:“老大,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當馬前卒吧?”
江冶依舊沒什麼表情:“我說了,做不做,随你。
”
琴舞在江冶唇邊親了一口:“你想,那我就去做。
”
随後她的手又開始不安分地在江冶身上遊走起來。
“我這麼聽話,你是不是該給我一些獎勵。
”琴舞意有所指的說道。
江冶将杯中酒一飲而盡,而後捏着琴舞的下巴,朝着她的紅唇覆了上去。
紅色的液體自唇角滑落至胸前,江冶一路跟随并輕輕吸吮着。
不一會兒,琴舞就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