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母親冷眼旁觀,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這一切與她無關。
從那以後,父親的暴力傾向愈發嚴重。
他會因為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就把我打得遍體鱗傷。
會因為一句頂嘴,就讓姐姐跪在院子裡整整一夜。
唯獨對弟弟,他還保持着最後一絲理智。
也許是因為顧明遠是家裡唯一的男丁。
可即便如此,那次五樓事件後,他還是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弟弟的腿。
我永遠記得那天姐姐顧思雨的眼神。
她站在五樓的樓梯口,手裡握着一把生鏽的鑰匙,眼中閃爍着詭異的光芒。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她喃喃自語。
第二天,姐姐就消失了。
警察來過,親戚找過,但就像人間蒸發一般,再也沒有她的消息。
母親說她是和一個富商私奔了。
可我分明記得,那天夜裡我聽見五樓傳來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第二天,母親的皮膚比之前更加細膩光滑了。
而五樓的窗戶,第一次出現了那個若隐若現的人影。
自那以後,弟弟顧明遠性情大變。
曾經乖巧懂事的他變得暴躁易怒,揮金如土。
"姐,你知道嗎,我每次走到五樓樓梯口,就會聞到一股腥臭味。"他有一次醉醺醺地對我說。
"就像是什麼東西在腐爛。"
我不敢接他的話。
因為我也聞到過那股味道,就像此刻手術室裡的味道一模一樣。
"你在這裡發什麼呆?"母親的聲音再次在身後響起,這次是真實的。
我強裝鎮定:"媽,為什麼不讓我們上五樓?"
母親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那裡有你姐姐的東西,都是不祥的物件,别問那麼多。"
可我分明記得,姐姐失蹤的那天,她什麼也沒帶走。
"再問就打斷你的腿。"母親冷冷地說,"就像你弟弟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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