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劇烈抽搐，但因為麻醉的關系，他沒有醒來。
我死死捂住嘴巴，才沒讓自己尖叫出聲。
接下來的一幕，讓我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母親脫下了白大褂，露出裡面光潔的皮膚，緩緩爬上了手術台。
她的表情陶醉，動作輕柔，就像是在進行某種神聖的儀式。
就在這時，她突然擡起頭，目光如刀般刺向我所在的位置。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眼神冰冷得可怕，臉上的皮膚在手術燈下泛着詭異的光澤，仿佛随時會裂開。
我轉身就想逃，卻聽見手術室的門"咔哒"一聲開了。
"心怡，原來你在這裡啊。"母親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僵在原地，不敢回頭。
因為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再也無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這個秘密，或許會要了我的命。
03
母親的腳步聲在身後漸漸逼近，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回憶起這個家族裡所有不為人知的黑暗往事。
那些回憶如同潮水般湧來，幾乎要将我淹沒。
"轉過身來。"母親的聲音冰冷刺骨。
我慢慢轉身，卻發現母親的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去把你爸叫來，他該回來吃午飯了。"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我卻感到更深的恐懼——這個家，從來就不正常。
記得我十歲那年的一個深夜，父親顧遠山第一次對我們動手。
那天他渾身酒氣地闖進家門，看見茶幾上放着一個沒有及時收起的玻璃杯，突然暴怒。
"這個家裡，為什麼這麼髒亂！"他的怒吼聲至今回響在我耳邊。
玻璃杯被他砸在牆上，碎片濺得到處都是。
我和姐姐顧思雨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而弟弟顧明遠還在襁褓中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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