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都沒有得罪的實力。
老方想出聲被秦舒意一個眼神制止了,從頭到尾她的臉上都端着讓人挑不出錯的淺笑。
秦舒意去拿酒,準備斟滿酒杯卻被人阻止了。
擡眼去看,是宋崇州。
他将手虛蓋在酒杯上,眼皮一擡,落在陳旭身上,淡聲拒絕。
“小陳總的心意我領了,敬酒就不必了。
”
他眸光很平靜卻又無端讓人感到背後一僵。
陳旭讪讪幹笑兩聲,坐下了。
這頓飯沒吃多久,結束時劇團的好幾個人都有了些許醉意,這米酒初喝好喝,後勁卻十足。
李政開車,所以晚上沒喝酒,這會兒攙着貪杯的小寶。
小寶酒量不好,喝了三杯已經醉得腳步飄浮了。
陳旭原本還想組第二場,但剛剛被宋崇州那一眼看了之後,莫名有點膽顫,沒說出口。
劇團的人坐車先走,宋崇州看着那輛車沒人車流,臉上的表情也淡了下來。
說淡也不盡然,表情依舊是沒什麼變化,隻是這會兒氣息冷了許多。
秋風蕭瑟,夜裡的溫度低了些。
陳俊生道:“宋生,今晚人多,招待不周,還請您多包涵。
”
陳旭附和:“下次您來,可以讓人聯系我,我一定安排更好!”
他意有所指:“什麼樣的需求,我都能想辦法滿足您。
”
“小陳總。
”
宋崇州轉眸睨他,目光很沉,讓人的心思無影遁形。
“我不鐘意有人揣摩我的心思,這種事情,我不希望還有下次。
”
宋崇州語氣很淡,渾身都威壓卻讓陳旭忽的出了一身冷汗。
陳俊生臉色也僵住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和宋崇州的話串起來,他終于意識到他這位好侄子惹事了。
“宋生……”
陳俊生着急的想說點什麼挽救,黑色的庫裡南已經在面前停下,司機下車為宋崇州打開車門。
男人頭也不回的上了車,車輛沒入主幹道。
陳俊生又驚又惱,猛地看向侄子:“你究竟在搞乜鬼!”
陳旭自知壞事了,語氣有些弱:“我,我以為宋生要那個小花旦……”
中午的時候,他遠遠的看到宋崇州給秦舒意送禮物了,還被拒絕了。
那個小花旦确實有幾分姿色,聯想到這幾天宋崇州來看戲曲的行為,便猜測宋崇州對這個小花旦有意思。
之前陳俊生說要做東,宋崇州都拒絕了,可今天他跟後者說,要和粵劇團的人一起吃飯,宋崇州就同意了。
因此陳旭覺得自己猜對路了,心思就活躍起來了,隻要宋崇州想,他能把那個小花旦送到他床上去。
陳俊生被他這個不成器的侄子氣到差點心梗,聲音都拔高了幾度。
“你有沒有腦子的!?宋崇州要乜女人沒有?!需要你獻殷勤?”
他氣得胸口起伏:“人頭豬腦的東西!上一個送女人到他床上的人公司都被他宋崇州搞破産了!你知不知道!?”
“啊?”陳旭臉色霎時一白:“叔,那、那怎麼辦?”
他這是真不知道,宋崇州看起來光風霁月的,沒想到手段這麼狠辣。
“怎麼辦?”陳俊生陰着臉:“你最好祈禱他沒有把今天晚上的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