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合作,但彼此之間,仿佛有一種天然的默契。
在這種後推前吸之下,那股盤亘在我身體中的怨氣才戀戀地從我的左手宣洩出去……
這股怨氣,一從我的左手離開進入張德率的身體,就看到張德率的身體一陣顫動。
這種顫動,一開始很微小,隻能憑借着和他的接觸才能感受到那種輕微的但存在的那種顫動。
這種顫動越來越大,到後來,我的手和張德率的手都幾乎對接不住了……
這時候,桂花就立刻移步到張德率的身背後,在張德率的背後拍了幾掌。
她每拍一下,張德率的身體就先是劇烈地戰抖一陣,但等他戰抖完後,身體的戰抖就比剛開始的要小上一些。
等桂花拍完後,就見桂花的臉都變得紅撲撲的,連胸脯都不停地起伏着。
看來,剛才這一番忙碌,桂花是花費巨大的功夫的。
不過,在桂花的努力下,張德率的身體總算平穩下來。
雖然還在戰抖着,但已經不再是那麼明顯了。
這時候,就聽到公子珏那邊傳來一陣誦念聲。
他念的并不是什麼佛經,也不是什麼咒語,而是嶽飛的《滿江紅》:“怒發沖冠,憑欄處,潇潇雨歇。
……”
隻不過,公子珏的念誦,并不是那種聯暢的,而是一個字一個字在念叨。
雖然是一字一頓,但公子珏依然念得抑揚頓挫,依然想保持着嶽武穆的那種豪邁之氣,依舊想保持着那種充斥在天地間的浩然正氣。
很快,我發現,公子珏的念誦,并不是從嗓子中發出的,而仿佛是從全身發出一樣。
因為,他每吐出一個字,身體都會抖動一下,而他的身體每抖動一下,都會從他的右手中溢出一股暖流來。
這每一股暖流,連接起來,都組成了嶽武穆的那種慷慨激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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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我都覺得自己的嗓子宛如骨鲠在喉樣。
最後,也随着公子珏也大聲朗誦起來:“……加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
當我每念出一個字,身體中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爽快。
即使殘存在腦袋中的怨氣,都不由地瑟瑟發抖,加快了宣洩的步伐……
原本還沸騰着的腦袋,也随着嶽飛的《滿江紅》而逐漸平息下來。
這時候,在我的腦海中卻出現了一個年青人,正手拿酒杯,依着欄杆,對着那祖國的大好河山而高歌的場景。
歌聲中,有對河山殘破的感慨,但更多的,卻是人生的豪邁。
“男兒何不帶吳鈎,收取關山五十州”的那種豪情,在我的體内劇烈地膨脹起來。
等公子珏的将嶽飛的《滿江紅》念完,又開始念誦起文天祥的《過零丁洋》來:“辛苦遭逢起一經,幹戈寥落四周星。
……”
我也随着公子珏大聲朗誦起來:“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
這一次,在我腦海中呈現出的是另一番場景。
在一個風浪滔天的海洋中,一個年輕人在船上,縱使面對着那幾乎于天平的海浪,也毫無畏懼,反而更添一股浩然正氣來。
現在,我明白過來,為何說“崖山戰後,再無中國”的說辭來;現在,我明白過來,為何巴子曼刎頸為何說“自古燕趙多壯士”來;現在,我明白過來,所謂的士,隻是因為他們體内充斥着那股浩然正氣。
…………
過了良久,我才平息下來。
等我一平息,立刻感到口幹舌燥起來。
原來,剛才我随着公子珏從嶽飛的《滿江紅》,念到文天祥的《過零丁洋》,再念到蘇東坡的《江城子》……
這一首接着一首的詩詞念下來,讓我是嗓子想冒着煙一樣。
但我清楚的知道,我體内的那股怨氣,已經蕩然無存了,而現在我體内中,已經換成了被公子珏化解了戾氣的那種正氣。
這時候,再看衆人,都是汗水淋漓的。
顯然,剛才的那番動作,并不輕松。
更奇怪的是,就連盤坐在旁邊的張德率都是不停地留着汗水。
那汗水,看着甚是詭異。
因為,這時候,張德率是一具中陰之屍,他可是沒生命的呀,怎麼會流汗呢?
我看着還在流着汗水的張德率,不禁狐疑起來。
而桂花看到張德率身上的汗水,卻立刻興奮起來。
她忙問圓寂師叔:“家裡有空瓶子沒有?”
而圓寂師叔明顯被桂花這番問題問得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他不由問道:“要空瓶子做什麼?”
桂花指了指張德率身上的汗水。
我沙啞着嗓子答道:“沒有!”
聽到我的回答,桂花不由地臉上顯出一番失落來。
不過,她又立刻催促着問道:“有瓶子沒有?不是空的也可以?”
“去廁所看看吧。
”我沙啞着回答。
我的話音剛落,桂花就一閃身,從房間消失了。
過了沒多久,等桂花再回來,我看到她手中的瓶子,不由心頭一涼。
因為,桂花拿着的是王建剛剛買的AnnaSui的香水瓶。
這要是讓王建剛知道了,非找桂花拼命不可。
桂花一回來,就指着張德率對諸葛神棍說:“将他脫了?”
諸葛神棍看了桂花一眼,一臉的不明所以,不知道桂花要做什麼。
他更不會當着我們的面去脫張德率的衣服。
桂花看到諸葛神棍并沒有行動,在邊上催促道:“快點!”
“吾預看男子裸體,豈可如此費周折,待吾為你寬衣,可乎?”邊上的公子珏插嘴道。
桂花并沒有理會公子珏的話,而是催促着諸葛神棍,讓他去脫張德率的衣服。
而諸葛神棍卻忸捏着,說什麼也不去動手。
桂花看到諸葛神棍不動手,反而上前三下兩下将張德率的衣服拔了下來。
接着,她全然不理會周圍人的眼光,用王建剛的香水瓶開始接着從張德率的身上流淌出來的汗水。
等桂花将張德率身上的汗水全部接完後,這才将那瓶子遞到我嘴邊,命令道:“喊一口,不準多喝!”
我看着那瓶子,再想想那瓶子中裝的可是張德率的汗水。
這一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張嘴的。
桂花看到我并不張嘴,而是伸手就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剛将嘴巴張開時,她就小心地張德率的汗水倒了一點在我嘴裡。
還沒等我想将那汗水吐出來,桂花又一把将我的嘴巴緊緊閉上。
她命令我道:“不準吐!”
說也奇怪,張德率的汗水并沒有一絲苦澀之感,反而多了一種冰涼香甜的感覺,宛如甘露一樣。
這讓我很是奇怪。
等桂花看到我狐疑的感覺後,這才問我:“你是不是有問題想問?”
我忙點點頭。
這要不是桂花還緊緊地把着我的嘴巴,我非問出來不可。
接着,桂花才悠悠地問道:“你們有沒有奇怪過。
無論天氣怎麼熱,他都不會出汗?”
桂花這一問,讓我一下子想起平時的一點一滴來。
是呀,說也奇怪,無論我們怎麼樣,再怎麼鬧,也沒見過張德率他流過汗水。
桂花這才接着說:“因為他是中陰之屍,這種屍體是不會出汗的。
他的汗水,具有各種奇妙的感覺,雖說不能治百病,但卻是武林中難得的寶物。
這樣說吧,你要是能讓他可以出汗的話。
你開家淘寶店,用不了多久,你都能移民了。
”
聽完桂花這麼說,讓我們一幹人都不由大吃一驚。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張德率,卻是一個如此寶貝的東西。
而我,出于商人的本能,一下子就想到這是個巨大的商機。
于是,我忙指着張德率問桂花:“怎麼讓他出汗?”
桂花搖搖頭,一臉茫然地看着我。
最後,她才說:“本來有可以讓他出汗的方法的,古書上也有記載。
”
“什麼方法!”我立刻興奮起來。
“不知道,那本書上寫到那個方法時,寫了一句話:‘方法太長,而紙不夠了,以下省略幾百字’。
”說到這兒,桂花雙手一攤,無可奈何地說到。
聽到桂花這麼說,我立刻感到眼前一黑。
這尼瑪,就跟看3D的《泰坦尼克》一樣,好不容易等到Rose要脫衣服了,你卻将這一骨碌給掐了。
你可知道,我們等了15年,可不是奔着3D冰山來的呀。
看來,我想移民的夢想,因為這省略的幾百字而破滅了。
這讓我很是揪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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