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桂花的消息讓我心中甚是失落,這就如同你穿越過去,發現床上躺着個寬衣解帶的美女,而你,穿越過去的目的是去發明指南針。
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寶藏而感到可惜,雖然可惜但卻無奈。
不過,過了一會兒,我也釋然了。
畢竟,你越希望得到的東西,而上蒼卻常常喜歡和你開玩笑。
比如我,總喜歡蒼老師站在我面前,但等她從我的顯示器中爬出來,我肯定認為那是貞子,而不是蒼老師。
諸葛神棍公子珏等人聽桂花說張德率的汗水具有如此奇妙的功能,不由羨慕地盯着桂花手中的那個AnnaSui香水瓶來。
瓶子很小,本來就沒接滿,再加上剛才又倒給我了一口,現在瓶子中的汗水更少了。
桂花最後輕歎一聲,才悠悠說道:“既然這個機會我們都遇到了,那就每人分得一點吧。
”
公子珏一聽到桂花這麼說,立刻興奮地跳起來,高興說道:“如此好甚,如此好甚!苟如此,才謂‘富貴勿相忘’焉!”
聽到公子珏這種别扭的話,桂花皺了皺眉頭,最後才說道:“說人話,不說人話就不給你喝?”
“我是說,和諧社會,你我共建。
”公子珏這才改口道。
公子珏這一改口,諸葛神棍不禁說道:“弄的跟油價破八一個言論。
”
“汝豈可……”公子珏忙反駁道。
“好了,好了。
你就和諧社會吧,也比剛才那個半通不通的古語強。
”桂花聽到公子珏一着急,又開始了他那種似是而非的書袋來,忙說道。
這時候,就聽到門一下被撞開。
原來是一直趴在門口的曹老頭,聽到桂花要分張德率的汗水,立刻顧不得什麼禮儀了,忙沖起來。
曹老頭一進來,就忙說道:“桂花妹妹,這是你說的,見者有份兒!”
桂花剛想說什麼,最後隻好無奈地點點頭。
而看到眼巴巴地盯着桂花手中那個香水瓶的四個家夥,再看看桂花手中那個小小的香水瓶。
這怎麼分,可是個大問題。
你如果說讓每個人都對着瓶子喝一口,還不準多喝,那最後就隻有一個結果:瓶子中的水會越來越多。
(這個為什麼多,我就不說了吧,太惡心鳥。
)畢竟,雷鋒精神不是每個人都會發揚的。
看着桂花有些拿不定主意,我給桂花提出個主意:“你讓他們每個人伸出手來,給每人在手裡倒上一點,就行了。
”
桂花聽到我的主意,立刻點點頭。
對目前的形勢來說,我的主意是相當可行的。
于是,桂花在他們四個人的手中每人的手心中小心地滴了幾滴。
但就這幾下,都讓桂花很心疼。
因為,就這樣每人滴了幾滴,瓶子中都消失了有一半。
還沒等曹老頭開始喝呢,就聽到圓寂師叔一聲威嚴地喊道:“小曹!”
曹老頭擡頭看向圓寂師叔,不明白為何這時候圓寂師叔要叫他。
“你可知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道理?!”圓寂師叔又說道。
等圓寂師叔一說出這句話,我就明白圓寂師叔接下來要說的話。
果不其然,圓寂師叔接着對曹老頭說:“既有如此佳液,你是否應該學習下‘恣蚊飽血、鹿乳奉親’?”
曹老頭聽到這兒,故作一臉的茫然:“啥子意思?”
“孔融讓梨知道不?”圓寂師叔接着說。
曹老頭搖搖頭。
這一次,圓寂師叔不再說什麼,而是一伸手,就将曹老頭的手掌捧在自己的嘴邊,接着一翻轉手腕。
曹老頭差點哭出來。
曹老頭看着手中的汗水被圓寂師叔一下子喝了個幹淨,就又開始央求起桂花來:“葉子妹妹,你能不能再給點?”
桂花并沒有理會曹老頭的央求,而是将頭扭向一邊。
畢竟,剛才分的那些就讓桂花就很心疼了。
曹老頭看到桂花并沒有想再給他的意思,一狠心,向還盤膝坐在地上的張德率撲去。
就見曹老頭趴在張德率的身上,伸着舌頭就上下舔了起來。
曹老頭這一舉動,可是将我們這群人惡心得夠嗆。
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胃裡,有什麼東西一樣,開始一陣陣要向外湧出……
等曹老頭舔完,還伸出舌頭在嘴邊意猶未盡地舔了舔。
這才心滿意足地打了幾個飽嗝。
他這一打嗝,我立刻又想吐出來了。
我心裡憤慨道:這尼瑪,曹老頭,你能不能不由這麼惡心行不?
等那邊的鬧劇鬧得差不多了,桂花這才過來,檢查着我。
等她檢查完,才滿意地說道:“差不多了!”
其實,不用桂花的檢查,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精力極其充沛。
在身體裡面,有一股氣不停地竄來竄去,好像一隻不知道疲倦的老鼠樣。
我沒有什麼時候有這般的精神過,完全沒感覺到我是個已經昏迷了兩天的人,倒像個剛吃了頓大餐的家夥。
桂花還是不甚放心地又仔細檢查了遍我,這才問我道:“沒病吧?沒病起來走兩步?”
看着桂花那鼓勵的眼神,身為男子漢的我,豈能讓她小瞧。
我一努力,“呼”地一下站了起來。
剛想舉步走兩步,再來幾個潇灑的羊跳。
但,由于我長時間在地上盤膝而坐造成腓總伸肌有些麻痹,一個立撲,将猝不及防的桂花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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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近在眼前兩片粉嫩嫩肉乎乎弧形恰到好處的绛唇,我心頭隻有一個念頭:蹂躏她們,占有她們。
接着,我的嘴唇就一點點地湊了上去。
那兩片嘴唇,距離我越來越近了……
就在我的嘴唇恰要碰觸到那嘴唇時,腦袋中立刻傳出一陣劇痛。
這種痛,不可名狀,就好像一個電機直接插進我的腦袋,立刻放電那種的疼痛。
我立刻翻身爬起,抱着腦袋蹲了下去。
因為,這時候能忽然阻止我的。
隻有一個家夥,那個家夥就是無處不在異常陰險總是壞我好事的作者。
桂花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不屑地看了我一眼。
其實,有些時候,男人禽獸一些比具有完美的自制力更能追到女朋友。
桂花看到了我一眼,才冷冷地說道:“能站起來,表明身體還行;還知道湊上來,表明心理正常。
我還擔心他萬一有什麼後遺症,成個今後也是蹲着撒尿的主兒呢?總體來說,我們創造了個奇迹。
”
等我好容易從那種不可名狀的疼痛中恢複過來,圓寂師叔在邊上提議道:“這樣吧,大家今天也都辛苦了。
咱們一會兒出去吃頓飯吧?”
面對着圓寂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