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一緊。
關鍵時刻,怎麼又遇上這種制度了。
制度這東西很奇妙,很多時候我們都不去遵守,可以肆意地破壞。
但當你遇到的阻礙,也恰恰是從領導嘴裡跳出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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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着為人民服務來着,我這是學習雷鋒精神。
您老就通融通融,看在那本詩集的面子上。
”我又将《效坤詩鈔》擡了出來。
這一次,詩集沒有了效果。
李白還是拒絕了。
最後,張有錢将李白悄悄地拉了過去。
兩個人在桌子後面,一陣嘀咕。
過了一會兒,李白滿意地過了,後面跟着得意的張有錢。
李白走到我面前,悄悄地說:“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呀?你這種事情我其實也要頂着很大的壓力呀,誰讓咱是‘以人為本’呢,你說是吧?”
“對,對。
‘以人為本’,‘以人為本’!”我點着頭附和道。
看來,事情有了轉機。
“還是李科您的政治覺悟高,我們是拍馬都追不上呀。
”張有錢在邊上拍着馬屁。
聽着張有錢這不是很高明的馬屁,李白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轉頭問我:“說吧,姓名?籍貫?出生年月和死亡年月?”
李白的這些問題,可将我難住了。
對陳保國,我幾乎也是兩眼一抹黑,就隻知道他叫陳保國,還有林市江魚嘴。
其他的一概不知。
甚至,我連他死沒死都不知道。
我将自己所知道的全告訴了李白。
李白聽話,皺起了眉頭:“這個事情,可不好辦。
你要知道,我們的檔案雖說都是分好類的,但是呢,你什麼都不知道,這讓我如何着手呀?”
最後那句話,李白明顯加重了語氣。
“我帶了他的遺物。
”我補充道。
“是不是他身體上的東西?要頭發呀牙齒呀什麼的,衣服被子的可不算?”李白聽到我帶了陳保國的遺物,眼睛一亮。
這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點點頭。
從懷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個紙包來,紙包裡有幾根頭發。
那還是在陳保國的家裡,我們臨走時,旺财送給我的。
當時還覺得沒什麼用,沒想到現在卻是關鍵性的東西。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李白小心地從我手裡接過陳保國的頭發,嘴裡重複着:“這就好辦,這就好辦!”
說完,李白就轉身去了裡屋。
在李白去裡屋期間,我問張有錢:“你剛才和李白在那兒嘀咕了些什麼,他就答應幫我們?”
張有錢擡頭看了看裡屋,确信看不到李白的身影,這才湊過來低聲說:“還不是那些!”他用拇指捏着食指和中指,擺出一副搓鈔票的樣子。
我恍然大悟。
看來,這真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
等待,是最讓人感到煎熬的。
我一會兒擡頭看看裡屋方向,一會兒擡頭看看裡屋方向。
總幻想着李白就出現在門口,卻一次次地失望。
張有錢上來,對我笑着說:“我想了想,我上次來你都沒給我報銷。
你要知道,我們這些做基層公務員的,灰色收入本來就不多。
我為你也不能義務勞動呀,你總要意思意思吧?”
他雖然是笑着說,但眼睛裡卻沒有笑的成分。
我知道,他是在想些什麼。
畢竟,我一次次地讓他陪着我跑來跑去的,他什麼好處都沒得到,得到的隻是我的口頭許諾。
我想了想,反問道:“你想怎麼做?”
“我想呀,這次你是不是要出些本?”張有錢媚笑起來。
本來就隐藏在胖乎乎臉後的眼睛,愈發顯得小了,都看不到了。
“我給你燒個蒼老師?”我堅定地說。
“我不是說這個?”張有錢吃驚地看着我。
“那是什麼?”我裝作不明白的樣子盯着張有錢。
“我是說,給我老婆的錢。
你能不能再加些?”
雖然我知道他的意思,但他直接說出來,還是讓我心裡一動。
沒想到,他是這麼直接要賄賂。
我思忖一番,才慢慢地提議:“加一千?”
張有錢撇撇嘴。
“那你說加多少?”我看到張有錢不滿意,問道。
張有錢在我面前伸出五個指頭,搖了搖。
“五千?”我更吃驚了。
他還真敢獅子大開口。
張有錢看着我,點點頭。
“不行,最多兩千?這已經是我心理價了?!”我咬着牙狠狠地說。
最後,張有錢滿意地點點頭。
尼瑪,中計了。
看來,張有錢一開始打算的就是兩千。
我整懊悔着,李白從裡屋邁步出來。
看着他興奮的樣子,我知道,他找到了陳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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