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一陣忙活,小芳才悠悠醒來。
她一醒來就大喊:“鬼!鬼!”
無面和長舌忙湊上來,嘴裡還問道:“鬼在哪裡?鬼在哪裡?”
小芳一看到他們兩個,又暈過去。
我兩眼一瞪,開始罵他們:“會白開了,嗯?文件白傳達了,嗯?說了不要出來吓人,都忘了,嗯?”
威風完,我想起一件很奇怪的事。
史珍香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們,怎麼她不想小芳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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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害怕?”我一指史珍香,問她。
經我這一問,大家也都轉過頭來盯着史珍香。
在我們疑惑的眼光中,史珍香低着頭,臉紅紅的,小聲地說:“我是名滅妖師。
”
史珍香這麼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
“那你怎麼不收了她?”我一指王建剛,一時嘴快。
“我打不過她。
因為我正在實習。
”說完,史珍香的臉更紅了。
在燈光下,我看着那臉上的紅暈,心裡一直念着徐志摩的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象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哦,同學,幸會幸會。
我是名道士,見習期的。
”說完,我抓住史珍香的手搖起來。
緣分呀,真柔滑呀。
史珍香慌忙将手從我手中抽出,用一種憤慨的眼神盯着我。
正在我尴尬的時候,小芳又醒過來了,可是将我挽救過來。
這次,小芳并沒有大喊大叫,而是巴巴地看着我們,不停地問:“剛才你們看到了嗎?剛才你們看到了嗎?那個女人的舌頭那麼長,難看死了。
”
女人很奇怪,她們評價一個東西,最後肯定會落在那東西的外表上。
長舌一聽小芳在說她,就又上去:“你似(是)在叫我嗎?”
長舌這突然出現,小芳又差點沒吓過去。
不過,她最後還是堅持住了,又開始問我們:“剛才你們看到了嗎?剛才你們看到了嗎?”
我們都同時堅定地點了點頭。
這次,小芳終于成功地吓得暈了過去。
沒辦法,大夥又開始忙活,小芳又一次醒來。
她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我還活着?”
大家再次點頭,小芳将眼睛一閉。
曹老頭又準備上去掐人中。
不過,曹老頭的手還沒伸到,小芳就将頭偏向一邊。
看來,小芳是一時接受不了這現實。
看小芳情緒還比較激動,我們也就沒打擾她,而是讓史珍香和王建剛陪着她。
我和曹老頭他們來到廁所,查看一些蛛絲馬迹。
曹老頭經過一番檢查後,對我連下了三個結論:一、尿是黃色的;二、坐墊上有痕迹;三、尼瑪,小便不掀坐墊。
這三個結論都很正确。
但,尼瑪,這時候不是讨論這個的時候。
不用你檢查,我也知道。
“尼瑪,我還知道我沒尿盡呢?你檢查出來了嗎?”我沒好氣地給曹老頭說。
“尿頻尿急尿不盡,這是病。
”張德率說道。
“要服專業的藥才管用。
”曹老頭接着說
“請用前列康,七天一個療程。
”“他好,我也好”最後,兩個人一起擺出個二(和諧)逼的POSE。
尼瑪,就是電視台上的廣告。
尼瑪,我還是個原裝貨,還前列康,我還請你們服用肛泰呢。
曹老頭又經過檢查,得到個消息:剛才廁所真的有鬼。
現在廁所還殘留着鬼氣呢?
一聽曹老頭這麼說,我忙叫小八叫出來。
小八一出來,我就對它一陣吼:“你知不知道剛才廁所有鬼?你知道也不出來幫忙?”
小八可憐巴巴地望着我,眼裡噙着淚水:“人家剛才在睡覺嗎?”
“好萌的秋田犬!”
還沒等我說完,史珍香将沖了過來,将小八從地上抱到懷裡。
用她那飽滿的胸部對小八一陣慘無狗道地狂揉。
看着小八在史珍香的胸裡肉隐肉現的,我心裡一陣亂罵:“死狗,笨狗,色狗。
你萌,你萌,你就是個萌呆。
(萌呆是越南語,敖廠長的視頻裡看到過這個詞,意思好像是敏感詞,要不然就是敏感詞最前端的東西。
)”
等小芳稍微平靜後,我們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她。
看着小芳的眼神,從懷疑到不敢相信再到最後的無奈。
我知道,經過這一次,小芳的世界觀改變了。
其實,女人的世界觀改變很簡單,就需要那一下;而男人的世界觀改變相對比較複雜,需要千百次的摩擦,準确地說,幾次摩擦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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